莫非,周老闆靠近他,待他和程以沫親如己出,目標是為了找到他爸的那柄劍?
冷螢聳了聳肩,做了個“無所謂”的神采,她明眸閃亮地看向程相儒,笑道:“對了,你想不想曉得我長甚麼樣?”
程相儒低頭揣摩這句話,想了好一會,猛地昂首看向壁畫中祭奠者手中那柄金劍。
壓抑了很多年的負麵情感,在這一刻,完整失控地開釋了出來。
“他……應當是個盜墓賊頭子吧?”
冷螢悄悄歎了口氣:“實在不是我不想奉告你,我對你爸的體味也不是很多。但我有一點很清楚,他當年分開你們兄妹,是為了更好地庇護你們。”
終究,在程相儒的諦視下,冷螢摘掉了口罩,暴露一個姣美如砥礪的鼻子,以及豔紅又小巧的雙唇。
一樣的劍,為甚麼會呈現在這幅壁畫上?
一聽這話,程相儒差點又失控,但他此次很快便禁止住了:“他到底去了那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