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程相儒無言以對。
強叔見狀,停了下來,驚詫地看著本身的女兒,又看了看冷螢,一臉不成置信。
估計冷螢在古墓中甚麼妖妖怪怪都見過,阿朵這張臉對她來講並冇多少殺傷力?
公然還得是見多識廣,膽量畢竟是練出來的。
程相儒不知是心機感化,還是因為修煉《禪密術》使體能獲得優化,這一起跑下來,不但冇有感到怠倦,反而感覺渾身另有使不完的力量。
世人紛繁讓出一條路,儘是等候地看向石番,但他們的目光中,除了等候,更多的是擔憂。
這時,石板路上方拐彎處,有亮光冒出,竟是石番揹著一件大鼓,像個龜丞相,一起彎著腰跑了下來,快速鑽進強叔家中。
“這裡是湘西,必定請的是苗鼓啊!你如何甚麼都不曉得?那恰好,我曉得,你聽我給你說道說道……”
“好嘞!”冷螢也拉起袖口,雙臂高高舉起,輪番用力下捶。
強叔家離石番家有些遠,位於村頭。
“請甚麼鼓?甚麼意義啊?”
如果真的是有人在用心害阿朵,那人便必然冇有將石番放在眼裡,恐怕石番底子就冇有破解這邪術的才氣。
冷螢來到苗鼓邊,稍稍頓了一下,隨後揮起右手,將鼓槌重重敲在鼓麵上。
強叔不知冷螢要乾嗎,伸手就要將冷螢攔下。
“請鼓!”丟下這兩個字,石番便跑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