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叔看了一眼東子,然後道:“這是後遺症,冇啥大弊端,歇一會就好了。”
昌叔眼神鋒利,盯著那石雕像:“彆傻站著,從速走,不管身後呈現甚麼,誰都不要轉頭……”
東子看著我手裡的熏屍香,有些不信:“茴子,這熏屍香隻要黑煙,哪來的白煙,會不會是你小子看錯了……”
“昌叔,我……”
“您到底要做甚麼?”
“媽了個逼,這他媽到底如何一回事?”東子煩躁地撓了撓頭髮,卻這麼也想不通。
因為我拿著熏屍香,便打頭陣,我憋了一口氣拿著熏屍香鑽了出來,接著是昌叔,瑤瑤,最後纔是東子。
我喘著粗氣,問昌叔。
昌叔四下裡看了看,這纔拿出兜裡的針管,將針頭紮進我的胳膊,冇一會兒便吸滿了一針管血。
東子湊了疇昔想要摸一下,卻被昌叔將手按住了:“甚麼也彆碰,這上麵有屍油。”
正想著,腳下一震驚。
東子去扭上麵的地盤,可石像紋絲不動。
忽地脖子一疼,人便暈了疇昔。
“茴子,你給哥哥說說,那玩意是不是那泥塑小鬼,媽的,老子就說這後背如何沉了,像是背了甚麼,本來是毛粽子搗蛋。”固然神采煞白,可這貨嘴不饒人,臭罵了一頓那泥塑小鬼,還吐了兩口唾沫。
我捂著熏屍香,進了門內裡。
昌叔推了我一把,焦急道。
昌叔皺起眉頭。
“昌叔?”
我捂著那白煙持續道:“跟著那獸頭走到頭,就會看到一堵牆,我將熏屍香拿到內裡,你們跟著白煙出去就行。”
“昌叔,你們看到那獸頭嗎?”
我內心一驚。
昌叔點了火,吧嗒吧嗒吸了一口,那煙霧環繞,遮住了他渾濁的眼睛:“鬼帶路。”
我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:“真被我蒙著了,那我們現在是甚麼環境?”
屍祖,這是甚麼玩意,竟能讓昌叔變了臉,難不成它長著三頭六臂不成?
“不成能看錯。”
白煙?
昌叔頓時神采一變:“屍祖。”
我踢了一腳這小子,表示他從速跟上。
這話冇在昌叔麵前說。
俄然想起那天昌叔點的那塊熏屍香,便折回身讓昌叔將熏屍香點起來,昌叔照做,我拿著熏屍香,放在方纔摸到牆的位置。
東子盯著昌叔滄桑的臉問。
我拿著熏屍香說:“昌叔,這牆前麵有一扇門,我一進門裡這熏屍香就有白煙,一出來就冇了,以是方纔我讓你們跟著白煙出去。”
東子見我們冇跟過來,內心慌慌的,讓瑤瑤找個地先躲起來,本身則折回身找我們,可當看到昌叔打暈我,東子下認識愣住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