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東子提示,我估計都忘了。
他說的冇錯,剛纔的曲子隻是警告,如果我們還待在這裡,那下一秒便要殺人了,並且會被詐屍的毛粽子撕成片。
這個場麵我和東子都經曆過,刻骨銘心。
黃毛鬼明顯冇推測是我。
走了一會。
東子扯下一塊布,捂開口鼻。
東子對前次的事記得很深。
東子停動手,看向黃毛鬼:“呦,這就脫手了,我還覺得你個黃毛還能忍一會呢,如何,這麼快就聽不下去了?”
我看著地上帶血的空彈殼:“他帶了傢夥,一會如果趕上,咱隻能智取,不能硬碰硬,實在不可就投降,看看他想要如何著?”
我攔住要脫手的東子。
東子一石頭扔了疇昔,指著倒掛著的紅眼蝙蝠頓時痛罵:“這他媽甚麼破處所,荒就荒了,如何還這麼多倒黴玩意,媽的,真是怕甚麼來甚麼,老子還覺得是死人,可冇想到是這東西裝神弄鬼。”
我忍住笑,正色道:“當然冇有。”
黃毛鬼臉更沉,想也不想便要開槍。
我吸了一口氣,猛地一用力,隻聽嘎嘣一聲響,骨頭便恰好了,東子用力揉了揉脖子,神采發白,抱怨道:“你小子公報私仇啊!”
我收了輿圖,拿動手電筒鑽了出來。
東子不解:“如何了?”
“冇……冇事,就是這灰塵太嗆人了,哎對了,茴子,那輿圖還在你身上嗎,你取出來再細心看看,那藏匿的暗道是不是這個?”
“快點。”
東子一貫吃軟不吃硬,如果黃毛鬼說兩句軟話,說不定東子能態度好點,可他恰好挑選來硬的,東子這小子天然不肯乾了。
這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,八腳蜘蛛在我頭上做窩也就算了,這紅眼蝙蝠還他媽的趕場子,不利,真是不利透了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,然後踏腳,輕手重腳走了幾步,那些紅眼蝙蝠冇反應,我這才號召東子從速邁腳,東子給我打了手勢,隨後便走了過來。
東子看到這,嚴峻地咽口水。
那一夜,我們差點把命折在那了。
隻見頭頂窩著很多紅眼蝙蝠,並且一個個都瞪大血珠子看著我們,最讓我頭皮發麻地是暗道兩旁被啄成洞穴的屍身,上麵冇一處無缺,血糊了一地。
我悄悄挪動腳,籌辦後腳發力,踢飛黃毛鬼手裡的槍,可還冇等我行動,黃毛鬼將東子一把拽了疇昔,槍口抵在東子的太陽穴,語氣不善道:“馬茴先生,剛纔的曲子想必你已經聽過了吧,如果我們再待在這裡,信賴過不了多久,我們就會變成一堆白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