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疼得渾身冒汗。
我話還冇說完,隻見木筏子俄然像是被湖裡甚麼東西撞了一下,狠惡地顛簸了一下,隨後我便看到木筏子被抬了起來,就在這個時候,本來四散而逃的水癩子又一窩蜂地圍了上來,我倒吸了一口氣,下認識去摸刀,可這時不曉得哪個王八蛋竟踢了我一腳,將我踹進了湖裡。
“七爺,你們南江的人都這麼冇出息,一個水癩子就嚇出屎來了,真他媽給你們南江丟臉。”東子踹了一臉昏死疇昔的木尕,氣得神采都青了。
不一會兒,隻見湖麵變成了暗紅色,並且披髮著一股屍臭味,見到這,我們不敢再多擔擱一秒,倉猝抄起木棍劃水,而那水癩子分吃了本身的火伴,又瞪著血紅色的眼睛便我們遊了過來。
“七爺,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。”我躲開他的手,咬牙在胳膊上劃了一刀,隻見那血掉入水裡,水癩子頓時四散而逃,就和前次在石洞碰到水鬼一樣,阿月用紗布替我包紮好傷口,眼底閃過一絲心疼。
我握著砍刀,咬牙道:“儘量不要觸怒它們,我們隻要到了劈麵就安然了……”正說著,隻見一隻青手抓住烏葛的木棍,其他水癩子也冒了頭,眼睛直勾勾盯著我們。
“寶爺,我曉得我們扯你出去不該該,可現在已經停不下來了,你得幫幫我們,要不然南江真的要完了。”皮老七孔殷地看著我。
可烏葛倔脾氣,見我不承諾便跪在地上死活不肯起來,我也火了,讓東子拿東西我們走人,可走了幾步,肩膀一疼,連帶著全部胳膊也疼了起來。
“快……快……”
皮老七便籌議著要不要去水下古城。
東子趕緊讓開,忍不住罵道:“烏葛,這男兒膝下有黃金,跪天跪地跪父母,你跪我們乾甚麼,有病啊你!”
皮老七顧不得擦額頭上的汗:“木尕,將砍刀扔過來。”皮老七說了兩遍,可木尕顫抖動手,愣是一個屁也不敢放,我踹了他一腳,這狗東西纔回過神來。
我鬆了一口氣。
“我靠,還真是。”
甚麼叫除了我他們進不去,敢情老子是鑰匙啊,再說了,他們進不去又乾我甚麼事,這事是他們南江的內事,和我這個外人有甚麼乾係?
那模樣忒他媽嚇人,我嚥了嚥唾沫,從揹包裡拿出一隻黑驢蹄子,這水癩子是變異的粽子,也不曉得黑驢蹄子頂不頂事,萬一這玩意不怕黑驢蹄子,那我們可就嗝屁了。
東子看到那水癩子,頓時開罵:“奶奶的,都他媽列隊來找死是不是,散開,快散開,要不然老子打爛你他孃的蒜腦筋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