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你來講很簡樸,”王尚搖了搖手指,“如果終究比賽我贏了你,還鄧佳自在。”
“憑甚麼不能贏?”王尚淺笑著反問,“你又不是占有了超越總代價一半的骰子,我憑甚麼冇有贏的機遇?一句話,賭不賭?”
因為法則如此,以是五枚骰子的賭注就是最大注,而韓文卻幾近冇有躊躇的加到了最大注。
“甚麼!?”
韓文咋了咋嘴:“我如何曉得你這個東西到底有冇有你說的那樣?”
歸正此次的遊戲隻要十二輪,遵循如許的挨次,連半天也不會破鈔,之前臂帶裡帶的根基上都是飲食百貨,現在這些玩意在這麼短的時候內底子派不上用處,它們在王尚腳邊堆成了一座小山,固然不曉得切當的體積,但是絕對有約莫一立方米的標準。
問出這句話的,並不是韓文,而是鄧佳。也不知是韓文的限定還是她本身的題目,一向冇出聲的鄧佳在聽到王尚這個要求的時候,終究開口了。
“如何樣?”王尚摘下了臂帶在手指上無聊的甩著,“這東西夠不敷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