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我點頭。
直到‘高射炮’的炮口冒出火苗，我才反應過來，那是個打火機。
“徐禍！”史瘦子猛地直起家，麵朝正前，“你是不是覺得我怕了你了？”
“詳細點？”瘦子問，“你是甚麼時候認出來，我是我的？”
王希真坐在我中間，一向都冇吭聲。
我從回想中回過神，麵向史瘦子：“你總算體味些陰陽行當的事，我，現在要去陽間救我一個朋友。你，彆攔我。不然……”
我眸子一轉，抬手一拍駕駛員的靠背：“費事您，先去下二院。”
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。
“行了！”史瘦子猛一聲吼，從兜裡摸出個小玻璃瓶，擰開蓋子就往嘴上懟。
同一時候，我的思惟不自主的飛越回了一年多前……
史瘦子關上車門，斜眼看著窗外一字一頓道：
轉臉間，見他嘴裡咬著大半截臘腸似的雪茄，剛好我剛掐了煙，順手便將他手揉的雪茄搶了過來，狠狠吸了一口。
關飛！你煞費苦心，返來，是想找我報仇啊？我不是孬種，可我還是得說，你妹的死……你當初真的以為，真能拿季雅雲做擋箭牌，你們能脫身嗎？”
我不管旁的，這一回，我是去陽間撈人，誰他媽要敢攔我，我包管他百口死絕！”
“你他媽在哪兒呢？佳音醒了！”
“活死人墓那次。”我點了根菸，按動一旁的按鈕，把車窗放下一半，邊往外噴著煙邊說：“那次有太多不測了。”
“佳音但是真醒了，但跟著又昏倒了。她醒來後第一句話就是：跟著徐禍！
‘肉山’眯著眼對著這邊看，車剛一停下，他就扭擺著身子走了過來，敲了敲玻璃。
車開到二院門口，遠遠的，就看到前邊的路燈下，堆著一坨肉山。
鬼屍雙身，一身紅衣的齊薇薇被騰空重重摔落在車頂。
電話那頭傳來史瘦子炮仗似的聲音：
我反應了一下，回過神，朝著病院大樓看了看，扭過臉又拍了拍駕駛座的靠背：“光駕，去找封其三吧。”
“砰！”
我盯著他看了一陣，終究靠回坐位，再不言語。
“封萬三？”瘦子回過甚，有些驚奇的看著我，“你還熟諳那土鱉？找他乾嗎？”
司機斜了他一眼，從後視鏡今後看了看，抿了抿嘴唇，冇說話。
史瘦子酒冇喝兩口，人卻像是醉了。
平古縣，古垛村。
我現在內心冇底，你跟我說說，她甚麼意義？為甚麼要我跟著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