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大了啊。我記得你屁股上有塊胎記吧?讓我想想在哪邊來著,左邊……不不不,應當是在右邊,我當時還拍了兩巴掌,啪啪的……”
“是。”我停下腳步,卻冇轉頭。
跟著兩聲槍響,那東西翻倒在地。
竟然也跟我玩兒奧秘……
瞎子昂首看了看天,“就快下雨了,從速趕路吧。”
司馬楠盯著老頭,渾身止不住的顫抖。
“嗬嗬,山變了,變得開端吃人了,哈哈哈哈……”包青山俄然抬起戴動手銬的雙手,捂著臉神經質的笑了起來。
“那就一起去!”郭森冇有涓滴躊躇的說。
自首後,當即便交代了一部分曾被他拐賣的人丁訊息,此中就包含司馬楠。
我和郭森對視一眼,反手從腰後取出槍,上了膛,亦步亦趨的往草溝深處走去。
包青山嘴角抽搐了一下,冇再說話,眼中除了冷厲,還閃過一絲非常的東西……
進山的路上,包青山俄然停下腳步,轉頭看向我:“你真是陰倌?”
扒開半人高的草叢,惡臭味更加清楚的傳來。
我笑笑,冇說話。
我點點頭,聳了聳鼻子,朝著一旁走去。
“看模樣又要下雨了,早去早回吧。”
“哢嚓!”
見她踉蹌的跑上山崗,我們倉猝跟了上去。
毛隊長驀地收回一聲歇斯底裡的慘叫!
“少他媽給我裝瘋賣傻,我是陰倌,不是差人,我一不歡暢,便能夠把你,和把你想找的人留在山裡,天王老子也管不了我。”我冷冷說道。
下一秒鐘,就像是小型坦克般,呲著獠牙朝我直衝了過來。
“放屁!咱倆誰不是人?”
一行人冒雨又前行了四十多分鐘,司馬楠俄然顫聲喊了一句:“到了!”
瞎子較著一愣,轉眼看向我。
我看向郭森。
包青山看看他,又看看我,眼中閃過一絲迷惑。
郭森和毛隊長對視了一眼,毛隊長遊移了一下,從包裡拿出一把手槍遞給我。
一樣是對屍身拍照,這一次,我們誰都冇有禁止她。
但與此同時,包青山還坦白了另一部分被害人的訊息,並且以此作為前提,要求警方幫他做一些事。
辦公室裡,郭森連著抽了兩根菸,這才說出了真相。
“你有冇有聞見臭味?”瞎子俄然停下了腳步,轉向我問道。
我低聲說:“不但是屍臭,另有彆的味道,彷彿是……”
看到草溝裡的景象,我頓時頭皮一麻,下認識的大呼:“謹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