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有這麼邪嗎?”趙奇兀自迷惑的問。
吼完,縱身跳到坑裡,伸開右手手掌,在坑底一紮一紮的量著。
我和趙奇把他拉上來,三人相互對望,神采都丟臉的要命。
兩人的聲音一樣乾澀,倒是很有點難兄難弟的意義。
“拉我上去!”劉瞎子腳步踉蹌的走到坑邊,聲音沙啞的說道。
我點點頭。
“有這麼邪嗎?”趙奇皺眉道。
瞎子的風水術是業內公認的高超,就連段乘風也要給他五分麵子。
“去找碑石。”
劉瞎子嚇得一蹦,扭過臉就要罵人,看到是我,舉起手機衝我做了個投擲手榴彈的行動。
劉瞎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,搭著我肩膀喘的說不出話。
“你是說……那塊在老樓頂上發明的小墓碑?”趙奇反應極快。
趙奇歎了口氣,說:
趙奇還想再說,我碰上院門,扶著劉瞎子,拽著他就往村頭走。
“她他媽就是個二把刀!”劉瞎子紅頭脹臉的大吼。
“嘭!”
“我現在隻能奉告你,有人處心積慮在這裡設了邪局。如果今晚子時前,找不到九百年以上的碑石彈壓邪局,周遭十裡以內的人、牲口……統統活物,都得死。”
“行了,彆他孃的肉麻了。”劉瞎子打斷我,又喘了會兒,說出去看看。
整整非常鐘,他都在坑底幾次測量,最後停在一處,抬眼看向我,眼睛裡竟充滿了血絲。
我把他帶到裡屋,見到滿屋的混亂和本來床下位置被挖開兩米多的深坑,一時候血衝頂門再也說不出話來。
劉瞎子昂首看向天空,閉上眼睛,深吸了口氣,好一會兒才低下頭展開了眼,盯著我說:
“我艸!”
藉著中午的日光探頭往坑裡一看,模糊就見坑底彷彿有一股暗紅在活動。
“兄弟,我不曉得如何安撫你,隻能說做人難,做男人更難。”
“彆他媽肉麻,從速幫手,把院子的四個角都搬空!”瞎子大聲說著,已經先動起手來。
“這就是你說的地煞位?是哪位大爺奉告你,這他媽是地煞位的?!”
葫蘆已經不見了,角落裡卻有一個直徑拳頭大小的坑。
“甚麼?”趙奇一愣。
劉瞎子站在坑底,瞪著我喘了會兒粗氣,直視著我,彎下腰,把尋龍尺拔了出來,緩緩舉到麵前。
“兩位這是不利催的組合啊?你們這是作死去?作死不要緊,拉上我乾嗎啊?”
“是尋龍尺,也叫地靈尺,是專門用來探測水脈陣勢的。”我呼吸不自主的有些短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