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屠子,你說燈籠裡有甚麼?”我隨口問著,就想轉頭檢察。
過了一陣,兩人竟同時轉頭看向我。
“我必定,這小孩兒就是你!”
我再一次愣住了,好半天賦法度生硬的重又走上前,看了兩人一眼,再次低下頭往燈籠裡看。
很快我就發明,這類頂著骷髏頭的女人石像不止一個,而是除了神台的一側,彆的三麵靠近屋頂的位置,各有三個,統共是九個。
就在有著蛇紋的燈罩被燃燒一半的時候,火光中俄然跳出了阿誰光屁股的綠眼睛小孩兒,手舞足蹈的朝著我徑直跑了過來!
張喜朝著神台上的雕像看了一眼,眯了眯眼睛,俄然暴露一副猙獰的神采,恨恨道:
張喜點點頭,“之前就連禍禍都被遮了眼,應當就是這九個鬼在搗蛋。”
“喜子……”
話音未落,‘泥像’眼中的血光驀地暴漲,竟像是有本色般的朝著這邊射了過來。
從上麵掉下來,砸碎供桌的竟然是一尊泥像!
孫祿和張喜也看到了這一幕。
我剛喊了一聲,泥像驀地抬起了頭,赤色的目光直勾勾的瞪向這邊。
“我是不是說過,總感覺你身上少了點甚麼?”
一樣的話他剛纔彷彿說過一遍了。
那是我還不如何記事的時候,姥爺帶著我去鎮上的拍照館拍的。
我終究曉得為甚麼會對燈籠裡的小孩兒有那種熟諳到不能再熟諳,卻說不出在那裡見過的感受了。
燈籠裡的小孩兒,除了眼睛是綠色的,五官長相,竟和當時的我一模一樣!
我一怔,再看孫屠子,這貨竟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倆,“又如何了?你們看我乾嗎?”
我的目光也跟著轉到了八角燈籠上。
可當目光轉到神台的方向,我竟瞥見,供桌的廢墟間,那尊焦炭般的人形泥像彷彿動了一下,緊接著,泥像竟然伸開了眼皮,暴露一對血紅色的眼睛!
張喜彷彿看出了我的疑問,蹙著眉頭想了想說:
我隻看了一眼他手裡的燈籠,目光就轉向了神台,看清狀況,頓時呆住了。
在董家莊老屋的相框裡,有一張有著花邊的吵嘴照片。
“這到底是如何回事?這火……”
“屠子,你方纔說燈籠裡有甚麼?”張喜問。
下一秒鐘,孫屠子就像是渾身潑了汽油,被打火機撲滅普通,周身騰起了火焰。
“這不是普通的火,是乾枯業火。屠子是活人,燒不到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