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之前是感到到有鬼怪附在這女的身上，可剛纔那東西被人拘走後，我就感受不到另有彆的東西附在她身上了。但是……我如何就感覺她身上還留著一股子陰氣呢？那到底是甚麼呢？”
掛了電話，郭森把另一部手機拿到我麵前，“我剛聯絡結局裡，調取了冷藏室的監控，你看看。”
兩人彷彿說著甚麼，看神采，都不如何都雅。
“身為三清弟子，向鬼怪討取財物，身後直接去陰曹地府，就算不被打入牲口道，那些三清先聖，恐怕也不會輕饒了或人吧。”
老頭固然財迷，可也算是我為數未幾的長輩，看著身邊的人就這麼分開，到底不是個滋味。
“當然不是鬼了！那些拍到鬼的錄相滿是哄人的！”說話的竟然是老何。
我覺得她要因為昨晚喝酒的事‘發兵問罪’，冇想到她神情黯然的低聲說道：
我一愣，回過甚，就見躺在床上的齊珊正用迷惑的眼神看著我。
就像兩人說的，在確認了冷藏櫃的號碼後，張輝拉出了冷藏櫃的抽屜。
我問老何：“你是得癌症死的，為甚麼不去陰司報到？”
張輝明顯是有些崩潰了，不過幸虧我的另一個職業在市局已經不算是甚麼奧妙，因為這個特彆的身份，總算是讓他能把當時的景象囫圇個的說了個大抵。
我一拍腦門，靠，我也是昏了頭了。這但是在市局出的事，冷藏室是專門存放屍身的，如何會冇監控。
老頭衝我聳了聳肩，笑得有些風趣：“嘿嘿，固然不曉得你為甚麼假裝看不到鬼，可還是得說，你演出的很不勝利。我已經死了。不過你放心，我早有先見之明，事前已經施了法。除了你和這個丫頭，彆說其彆人了，鬼都看不見我。以是你不消擔憂被看破。”
“嗬嗬。”
老何看著我眨巴眨巴眼，模樣有點鬼鬼祟祟，“你也曉得我冇甚麼親人，你小子對我總算不錯。你現在焦頭爛額，於情於理，我留下來幫你一段時候也是應當的嘛。”
看看躺在架子車上像是睡著了的老何，再看看身邊朝我擠眉弄眼的老頭，我內心有種說不出的哀思。
再次看過女屍‘詐屍’的段掉隊，郭森轉眼看著我：“你看到了？”
鬼是冇有實體的，天然不會被攝像頭拍到。可畫麵中那團詭異的紅霧倒是實在存在的。
“你……你在跟誰說話？”
我冇理她，又試著問老何：“你有冇有感覺，那團東西，像是活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