竇大寶嚇得呼哧帶喘:“這……這特麼是發大水了?”
我嚥了口唾沫,“你把樹枝拿給我看,彆讓我碰到。”
他也不嫌埋汰,邊說邊從東西箱裡找削髮什,颳著樹枝碳化的大要。
竇大寶停下行動問:“那這玩意兒到底有效冇用?”
見竇大寶兀自不大信賴,我靈機一動,斜眼看向林彤。
說話間,就感覺不對勁。
竇大寶咧咧嘴,不信賴的問我:這是不是又是聽瞎炳那貨胡吹的?
“下車!快下車!往回跑……”
也就是在這個時候,我放在駕駛台上的手機嗡嗡的震驚起來。
我忙說還是彆了,這天雷地木孕育的寶貝,但是純潔之極,我隻要一拿在手裡,就感覺如遭百蟲噬咬。
我對他說,正兒八經的雷劈木,還得是棗木,為冬夏旱天雷所劈,纔是上品。
我剛急著喊了一句,就聽火線傳來一聲轟然巨響,抬眼旁觀,統統人都驚出一身盜汗。
我聞言心一沉,本來的確是想讓竇大寶拿她開刀,冇想到魘婆竟洞察先機。關頭她在如許說的時候,報出了‘林彤’這個名字,這擺明是胸有城府在威脅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