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兩根手指伸進她嘴裡,捏住那幾根髮絲往外拉。
我緩緩伏低身子,抬眼看向不遠處沙發上的揹包。
音樂聲停止,林彤的行動卻更加的猖獗。
“這位徐大師是我請來的陰陽先生,至於我請他來乾甚麼,你內心應當清楚,還不是你惹的禍?!”
我躊躇了一下,拿出打火機走了疇昔。
那不成了被玩弄的東西了?
我正籌辦把第三團頭髮挑出來,林彤俄然用力拍打著我的胳膊,嘴裡收回“唔唔”的聲音。
估計是逼迫症搗蛋,我就想把她嘴裡的頭髮扯出來。
我又急又怒,徐禍啊徐禍,說了不接買賣,如何又一時打動了呢。
俄然,我發明她半張著的嘴裡彷彿有甚麼東西。
“靠。”
看清楚她嘴裡的東西,我忍不住啐了一口。
隻一眼,渾身的雞皮疙瘩就都炸了起來。
那不過是幾根頭髮罷了。
包房的門一向冇有翻開過,不成能有人出去。
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氣勢洶洶的走了出去。
甚麼一聽到音樂就不能事情,狗屁撞邪,她隻是有著特彆的怪癖,聽到電子樂就發SAO。
彆的一個直接走到我麵前,抬腳就踹。
我掰著她的嘴,低頭細心看了看,肯定嘴裡冇有頭髮了,才直起腰,鬆了口氣。
“啊……”
她渾身濕漉漉的,身上隻裹了條浴巾。看來不但是又吐過,並且還洗過澡。
怪蟲衝撞了一陣,像是撞暈了似的“吧嗒”落在了地板上,然後竟以肉眼可見的速率化成了一灘茶青色的膿水。
我趕緊起家,走疇昔拿起揹包,取出一麵八卦鏡四下照著。
“臭娘們兒……”
此中一個指著林彤的鼻子大聲道:“臭娘們兒,你乾的功德!”
我深呼吸了兩下,撐起家子,回過甚,空無一物,氛圍中隻殘留著那種焦糊的氣味。
我越來越感覺不對勁,一條手臂攬住她的腰,用力從沙發裡站了起來,抱著她幾步走到操控台前,點了關機按鈕。
“嘔……嘔……”
我一把將她掀翻,想就此分開。
一聲淒厲的慘叫彷彿在我耳邊響起,不曉得是不是錯覺,我還聞到一股毛髮熱焦的刺鼻味道。
我強忍著噁心,用起子把第三團頭髮挑出來。
好半天,她才艱钜的說:“送我回家。”
我倉猝抬腳反踹他小腹,到底是比他快了一步,一腳就把他踹出去兩米多。
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,顛末剛纔一番折騰,她的裙子已經翻到了腰上,這會兒兩人的姿式,任何人看到都會覺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