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獄警都身高馬大,非常的凶悍。

“孃的,我們被鬼包抄了!”竇大寶從後窗轉轉頭,“那裡跑來這麼多鬼?”

順勢一看,就見寧忠偉腳下丟了個破的塑料袋,他警服的褲腿濕了一片。

先前我在門窗前麵都貼了大幅的符籙,衝撞之下,符光閃現,房前屋後立即傳來數聲慘叫。

竇大寶破口痛罵:“放你孃的屁!你覺得彆人都和你一樣是牲口呢?你在這裡上學,表哥表嫂照顧你,你他媽卻給本身的表哥戴綠帽子,還把他給殺了……你底子就不配做人,連做鬼都不配!”

我心一緊,把桑嵐拉到身後,衝竇大寶使了個眼色。

寧忠偉對竇大寶說了一句,就要往裡走。

同一時候,寧忠偉卻猛地發展一步,衝兩個獄警一揮手:“上!”

淒厲的叫聲刺的耳鼓發疼,我不得不捂住耳朵。

“你去死吧!”

我一陣窮追猛打,轉眼將紅眼惡鬼打掃潔淨,拿出一把竹刀,氣喘籲籲的看向寧忠偉。

鬼本就無形無質,陰陽刀削出的竹刀又是煞氣深重,一經射出,立即穿透兩個惡鬼的鬼身,‘嗖’的釘在了地上。

我深吸了口氣,剛要翻開窗簾檢察內裡的狀況,驀地間,就聽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一塊大石頭穿破窗戶飛了出去,連同窗簾符紙一起砸落在地。

“是我。”門外的人答道。

“既然你們講義氣,不肯分開,那就留下給他徐禍陪葬吧!我不但要你們的命,還要你們連鬼都做不成!”

“你乾甚麼?”他瞪眼看著竇大寶,顯得非常惱火。

想到王宇他殺前畫在牆上的三道血符,我一陣毛骨悚然。我固然看不懂那邪門的符籙,可現在看來,那血符竟有調集鬼怪的感化。

竇大寶快步走到門後,低聲問:“誰啊?”

照眼下的景象看,周遭幾十裡的孤魂野鬼怕是都被召來了。

竇大寶後退兩步,斜眼看向他腳下,“哎呀,不美意義,東西灑了。”

那獄警被砸中,隻是身形一頓,隨即一聲大吼,勢如瘋虎般的向他反攻了疇昔。

“他被鬼上身了!”

我大吼一聲,不管不顧的撲了上去,揮起竹刀劈向他胸口。

寧忠偉眼神一閃,並冇有分開的意義,反倒是沉下臉說:

我不由得一呆,冇等作出反應,屋裡就亮起了燭火。

紅眼惡鬼雖凶,但黑狗血本身就具有驅除邪煞的效力,畫符用的硃砂裡更是加了雄雞血,不說所向披靡,一碰觸到鬼身,卻也能立時將其打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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