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消替我擔憂,瞎子說的對,隻要我們都還活著,就必然會有再見麵的機遇。走,幫我把行李搬過來,然後咱哥倆喝酒去。”
竇大寶用力點著頭說:
“我當初和潘穎進到31號地下的那座廟裡,那邊不但有拴在一起的泥娃娃,每個房間都另有兩個靈牌。”
我還記得在滿歸鎮出院那天最後一次換藥,瞎子說這片傷疤像是一把刀,竇大寶和潘穎卻分歧以為,反過來看,這像是一個鬼爪子。
我把靈牌放回貨架,走到櫃檯後摩挲著藤椅的靠背。
“你哪個警校畢業的啊?”
半晌,坐進藤椅,在黑暗中點了根菸。
“女騙子,你必然要來找我,彆讓我等太久,我會撐不住的。”
“徐禍是吧,但是久仰大名了。”
走進平古縣公安局大廳,我還冇看清狀況,就有一個路過的女警在我手臂上扒拉了一下。
我擺了擺手,走到後窗邊,隔著窗戶往樓下看,後邊是個十多平米的小院,一邊是兩間小平房,應當是廚房和廁所。
分歧的是,我是法醫,她的專業是法證勘驗。
“噢,我下返來,給你把藤椅上的坐墊帶來,那是小包租婆專門給你……”
我剛點了點頭,她就舉高了調門,“你就是阿誰陰陽先生?”
“這屋子忒沮喪了,再便宜也不能租!如果純真的對著墳場也就算了,你看看樓下……那都是甚麼啊?這底子就是個給人請靈牌的鋪子!”
這個高隊長年紀約莫四十五六,說他是瘦子實在有點誇大,他就是中等身材,但是肩膀比較寬,屬於那種特彆結實的體形。主如果臉圓的跟個大貼餅子似的,顯得胖。一雙眼睛也跟兩個一塊錢硬幣似的那麼圓,這讓他看上去顯得有點風趣。
“我一小我?”
並且竇大寶還特彆誇大,這就和我們跨過忘川河時,‘何如橋’下伸出的那些爪子一樣。
我對老陳述,我先把屋子看一遍。
高戰愣了愣,轉過臉看著我,毫無嚴厲可言,反倒是眼睛裡帶著幾分獵奇。
等老陳分開,竇大寶終究忍不住給我當胸來了一拳,“你腦筋進水了?乾嗎非得低三下四的租這破屋子?”
我也細心打量他。
……
竇大寶瞪著眼說:
“咳……”
剛問完,一陣讓人發噱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。
我朝她敬了個禮,“你好,我叫徐禍,是新調過來的。”
“彆瞎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