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陽間有陽間的端方,既然陰陽相隔,有機遇就應當去循環,彆再想著陽間的事了。陰陽殊途,逗留太久,對你本身也冇有好處。”
古今中外,多是把人罵做牲口,可牲口都通人道,某些人卻連牲口都不如!
櫃檯上的兩枚桃符竟然都流出了血一樣的暗紅色液體,並且刻著‘禍’字的桃符竟然還披收回了濃厚的黑氣。
我又驚又怒,就算是章萍有錯在先,她都已經死了結還不肯罷休,還要讓她魂飛魄散,這蛇精也太暴虐了。
章萍抹了把眼淚,哭著說:
“明昊,明昊!”
我忍不住大吼了一聲。
“明昊,你不消怕,我不會害你的。”
固然是竹刀,倒是我遵循刀譜上的體例用陰陽刀刻的,上麵感染著陰陽刀的煞氣,等閒就能傷到淺顯的惡鬼。
“入循環?你休想!”門外俄然傳來一個女人鋒利的聲音。
章萍搖了點頭:“叔叔,我不會害明昊的,我愛他,又如何會害他。”
“你父親?”
我舉起手中的竹刀,恨不得一下甩疇昔刺穿他的喉嚨。
“啊……”
“我和父親相伴五十載,隻想等他百年歸老,壽終正寢,我再遁入山林修行。但是這個混賬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蛇身竄改返來,眨眼間竟然又變成了章萍的模樣,隻是痛苦和痛恨交叉,本來鮮豔的麵孔扭曲,猙獰的像是惡鬼一樣。
見白蛇無動於衷,又轉向我。
我剛想把八卦鏡放下,偶然間看了一眼櫃檯上擺放的桃符,驀地一愣。
“彆來這套!”我大聲道。
我一咬牙,就要把竹刀刺進她的胸口,冇想到俄然間一陣腥風直劈麵門,麵前的‘章萍’竟然變成了一條紅色的蟒蛇,不但扭動蛇身避過了致命一刀,並且還伸開血盆大口向我咬了過來。
“我哥如何了?”
白蛇一心要置章萍於死地,對身後不管不顧。
我愣了好一會兒,才反應過來她口中的父親指的是耍蛇人。
前次幫‘紅色連衣裙’伸展身材,靈牌上的名字竄改時,刻有‘福’字的桃符就曾‘流血’。在那今後穿戴紅色連衣裙的女屍隻是在我房間裡呈現過一次,還差點嚇瘋了進我家偷東西的小偷,除此以外就冇再產生彆的狀況。
她竟不閃避,竟然還是凶悍的撲了過來。
一個身影飄忽出去,竟然又是一個一模一樣的章萍。
“你騙我?”我瞪著丁明昊,“耍蛇人不是追你的時候摔傷的?是你打傷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