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麵前供桌上的木架,形狀卻有些特異。
我抿了抿嘴,一言不發的走到長案旁。
“此地傷害,速去平骨……甚麼意義?”高戰把目光從紙上轉向我。
我現在開了鬼眼,可並不能看到統統的分歧於陽間的存在。
“你們……你們也看出來了,這裡是真邪性。這裡本來是白二爺的祠堂,誰敢占白二爺的家啊?但是政策下來,誰也冇體例啊!也就……也就先前的老何家不忌諱……厥後轉手給魏老四……成果魏老四到老都無人送終。”
此地傷害,速去平骨。
這底子就是那晚老何寫畫過後,被人從本子上撕走的那一張……
之前靠著幾頁破書矇事,當時候就覺得本身相稱牛逼了,起碼比一些假羽士、假和另有本領。
紙上寫了八個字:
從再次來到二爺屯,除了進這院子今後那種難以描述的感受以外,我彷彿忽視了某個細節。
轉眼間,見張村長趴在上方的洞口往下看。
“在魏老四之前,這裡本來的仆人姓何?”
我又問:“記得是哪個把屋子賣給魏老四的嗎?”
但是在讀過百鬼譜、學了鬼靈術今後才發明,關於陰陽,遠比我設想的要奧秘叵測。
“我到底忽視了甚麼?”我喃喃自問。
我抬起香爐,把那張紙抽出來,看了看上麵的字,差點就要罵街。
“魏老爺子,我們家禍禍都已經來了,有甚麼話你就不能出來講?你都大把年紀了,就不能敞亮點?”
“這……這是祠堂?不像啊?要供奉先人的話,也不該是在地窖裡偷偷摸摸的供奉啊?另有這畫像……如果供奉祖宗,那也不能是三個男人啊?”
腦筋裡冒出這麼一句,我忍不住笑了。
而紙上的筆跡,就是老何的筆跡!
“既然不肯露麵,那就算了。勸說你一句,陰陽殊途,既然走了,就彆在陽間盤桓,不然……”
連個鬼影也冇有。
之前我就感覺哪兒不對勁。
“不是密室,莫非是地窖?現在另有人挖地窖嗎……”
這就是一間廚房,灶台都是磚壘泥砌的,固然有些灰塵,但能夠看出,之前的仆人把這裡清算的非常整齊利落。
“這不是密室……”
他指的是牆角的一個老舊的碗櫃,乍一看冇甚麼希奇,可細心一看,碗櫃的一個櫃腳底下,竟壓著一張紅十足的鈔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