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驚,扭臉一看,剛纔阿誰女鬼竟然跟了上來,並且一隻手還搭住了沈晴的肩膀。
靜海的話絕對一針見血,沈晴多少有些冇心冇肺,並且她對趙奇,彷彿有那麼一點男女間的意義。她可還不曉得,現在的趙奇已經不比疇前,操控趙奇的人如果故意摸索,難保會從她嘴裡套話。
“不在這兒?”
到了這兒,紅繩變得有些虛無。我明白兩人的確是到了‘另一個天下’,陽間的紅繩隻作為一個連接點,對行動已不再有太大的牽絆。
“嗯。”靜海沉吟著說道,“詳細的我現在也說不清楚,隻是剛纔我有感受,我們和姓劉的阿誰小子,底子不在同一條線上。他能夠來過這兒,可現在就算他還在這裡,我感覺我們也不成能看到他。”
這時,阿誰女鬼像是聽到了聲音,俄然停下了腳步,緩緩轉了過來。
我固然看破了女鬼的死因,可見她渾渾噩噩,彷彿在這裡盤桓了好久,不由生了憐憫之心。
一個陰慘慘的聲音從火線傳來。
我方纔急著說了一句,俄然就感受沈晴身子猛一僵。
聽靜海話裡的意義,竟然是讓我像防備趙奇一樣防著沈晴。
“你現在開了陰眼,能看到淺顯人看不到的東西。你記著,看到也要裝看不到,更不能和那些‘東西’搭話,要不然……要不然……”
伍衛民?
直到離女鬼身後不到五米的間隔,沈晴才試著問我:“徐……徐福安,你能不能看到她?”
這女鬼約莫四十來歲,身子微胖,樣貌淺顯。但是,在我眼中,她倒是彆的一副模樣。
我實在也冇經曆過眼下的狀況,不曉得該如何說下去。
到底是誰斥地瞭如許一條介於陰陽之間的特彆門路,目標又是甚麼呢?
這個題目現在天然冇有解答,但跟著向前,靜海的說法很快獲得了印證。
能進入特護病房,把伍衛民的生魂帶走的,多數隻要阿誰有兩個影子的護士。
鬼門……我心像是被電了一下,猛一抽搐。
沈晴想回話,可張了張嘴,還是看向了我。
靜海絕對是個聰明人,曉得在恰當的時候該做甚麼。
沈晴用力揉了揉眼睛,看著火線道:“咦?人呢?如何一下不見了?”
這麼巧,又有一個護士暈倒在承平間裡。
“陰陽間的臨界點……”我腦筋兒一蹦,脫口道:“陰陽路!”
沈晴俄然拉了拉我,小聲說:“那小我從那裡冒出來的?”
想到這裡,我不再躊躇,號召沈晴沿著獨一的路向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