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停頓到這個境地,我也有需求去拆開這個函件。
“甚麼玩意兒?”吐了一口煙,把菸頭擱在櫃檯上,深吸一口氣,用力夾住了阿誰東西,籌辦把它給提出來。
拆開以後,裡放著一張小紙條和一團白紙包著的東西,和我料想的一樣,信紙被折了一道,內裡大抵率就是“父親的來信”,白紙包著的東西被封得很好,裡三層外三層的還裹了一圈透明膠帶。
“你是說,阿誰小孩是在故弄玄虛,為的就是把當年的那件事情重新拉出水麵?”
“先看紙條。”鐵頭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著,“不會是給你留了一張存摺和暗碼吧?”
見到這個東西,我有點說不出話來,銜回菸頭,猛地吸了一口,砸吧砸吧嘴,我也瞧不出個以是然來,便問那狗頭智囊,“這是甚麼東西?”
但點上一根菸,猛地嘬了好幾口,最後冇能壓服本身,還是決定拆開它。
鐵頭一邊罵我,一邊問是不是寄一坨屎來,給你做化驗啊?
“他們在牽引你。”鐵頭聳了聳肩,“魚鱗,魚腥,嘿嘿,真是無趣,而如果我的話,我乃至還會放一條母魚在板車上。”
“死遠點。”我被他氣笑了,獨自說道:“六合銀行嗎?那可都是我燒給他白叟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