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想:“的確,這內裡有蹊蹺。”
“是程哥家嗎?”我問道,“我們之前是同事……”
點了點頭,我也說:“行。”
可短髮女人並不承情,“該舅子的,你到底要浪堪哇,你說的啥嘛灰喲,搞不起懂。”(甚麼意義,你到底要做甚麼,你說的是甚麼,搞不懂)說著伸手就往我腦筋袋上打去。
鐵頭手指在手臂上扣動,“先去看看唄,就當旅遊了,找不到人就吃頓火鍋,哥在帶你會一會辣妹子。”
我冇說話,一是不太規矩,二是對於他的春秋來講,的確太早了,思慮一下,我答覆道:“媽的,該不會是98年的那次變亂吧?”
冇體例,現階段為了搞清楚老爸的事情,這的確是最簡樸直接的體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