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品紅把他推到在床沿上坐下說:“不要急,讓我洗漱一下就來陪你。”
薛老闆親身撲滅煙煙燈服侍孫繁華抽菸,隨後本身也躺下,陪在一旁吸水煙。孫強大深吸幾口,就閉上雙眼享用那無窮無儘的歡愉,他頓時感覺本身在雲裡霧裡飄。
八個女人這個搖手,阿誰搖肩的都求兄弟倆選本身。弄得孫繁華、孫富有一時冇了主張。
孫強大細心打量一番,進屋子兩邊放著紅木雕花木榻,木榻中間放了一張榻幾,挨牆放了一盆蘭花,榻幾兩邊鋪墊了柔嫩的褥子,在看木榻下,正中放了一個高頸痰盂,中間還放了兩隻塌凳。他想:“這真是一個神仙呆的處所,老子要在這裡好好享用享用。”
晚餐時分,沈媽媽安排廚子弄了七個碟八個碗,一桌香噴噴的甘旨好菜端上桌來,十小我圍坐一桌,夾菜的夾菜,喂肉的喂肉,請酒的請酒,弄的兩兄弟真是天子一樣。有事一陣陣嬉笑喧鬨過後,才結束用膳。
實在這都是沈媽媽特彆交代的,她要女人們通過這些體例,把兩個好色的獵物緊緊的旁觀者肉慾的籠子裡。
一個女人俄然說:“大師都不要爭了,乾脆有他倆抓鬮來決定,抓到誰誰就有福分陪他哥倆過夜。”此話一出,大師都同意這個彆例。
前人說:學好千日不敷,學會一朝不足。三兄弟回家試細想:一日之間,他們總算大開眼界了,見了世麵,一個二個大有: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感慨。我們有錢何不來個做夢當天子――歡愉一刻是一刻呢。
沈媽媽鎮靜地說:“好好好!此後八個女人就輪番陪你哥倆。既然來了,乾脆玩兒得痛快。女兒們先陪兩位孫少爺喝喝花酒耍耍。”沈媽媽說完就退出房去安排晚餐。
沈媽媽叫一個丫環去拿紙筆來,她寫了八個名字:醉嬌紅、玉清閒、冠群芳、醉西施、一品紅、白如玉、喜春紅、霓裳紅。
女童裝了一個長方盤,內裡放有一隻象牙杆銀飾雕花的煙槍、煙燈、小剪刀、小銀勺、鑷子、毛刷、洋火等。
被選中的兩位女人,歡暢地鼓掌直跳。白如玉剛巧是唱《采菱曲》的那位女人;一品紅就是彈琵琶的那位女人。然後兩位女人伸手問兄弟倆要錢。兄弟倆為了繃麵子,各自給女人二十塊大洋。剩下的六個女人也鬨著要伸手要錢,兄弟倆每人給兩塊大洋。一個女人不依不饒地說:“才二塊呀!你這是打發禿老婆上花轎--亂來人”。不可至小言給也得給五塊大洋才準他們走。兄弟倆每人又補了三塊大洋才脫身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