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賈頭申,早在三年前,便成了烏鎮的首富。
恐怕這是全部夏季,最暖和的事情了。
“拜見道長!你們可算來了!”
玄真點點頭,道:“這賈府的風水不太好,當初為了斂財,冇少乾缺德事。”怕陳修元不懂,又解釋道:“就拿這宅子來講,本來是坐北朝南的好方位,恰好改成聚陰避陽的佈局。悠長下來,當然會出事。”
“很毒手嗎?”固然不曉得他們要捉的是甚麼鬼,但是從玄清的態度來看,應當不會那麼輕易處理。陳修元儘量假裝獵奇的模樣,問道:“阿誰賈大人看起來很驚駭,想必是被嚇壞了。”
賈府繁華了這麼久,能撐到現在才遭到反噬,也算是祖上積善了。
聽完這些後,陳修元的內心一陣唏噓。這賈頭申也算是自作自受,但那為兒子擔憂的模樣,卻讓他忍不住動容。不由的將目光放在玄清身上,他,會如何做呢?
忍不住靠著火盆搓了搓手,三清門冬暖夏涼,很少有過這麼冷的時候。玄真說話的時候止不住的顫抖抖,這可比捉鬼辛苦多了。
“這雪下起來可真冷!”
對於玄清的態度,玄真有些不解。他們此行就是為了捉鬼,天然是分秒必爭免出不測。但是眼下玄清的行動讓人有些鬨不懂,莫非是想偷懶?
“以是賈府到底產生了甚麼?”
玄清三人達到賈府的時候,獲得動靜的賈頭申早已等待多時。見到那意味三清門標記的紅色道袍,就跟看到神仙下凡似的,忙不迭的迎了上去。
烏鎮的雪下的高聳又俄然,即便在寒冬,都讓人嗅到了不平常的氣味。三人在堆棧稍作歇息後,便徑直朝捉鬼的那戶人家奔去。
遵循玄真的說法,如果去遲了,恐怕就不是捉鬼這麼簡樸了。
自從府上出事以後,賈頭申是日也盼夜也盼,就等著三清門派人來。即便玄清他們路上未曾擔擱,但在賈頭申的內心,也早已過了一個世紀那麼冗長。
“你如何不幫他?”
女鬼本就怨氣極重,更何況肚子裡還帶著陰靈。從那以後,賈府便不時傳來女人跟嬰兒的哭泣聲。房簷走廊上,還常常呈現一些莫名的血跡,嚇得人三魂都丟了七魄。
好不輕易找到一家堆棧落腳,三人一進屋店小二便奉上燒得正旺的火盆,這才讓屋裡有了些許暖氣。
賈府是烏鎮馳名的鹽商大戶,疇前朝就開端運營著烏鎮的鹽運,幾十年來從未斷更。並且因為經商有術,更是一代比一代富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