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白癡……”
“淩虛掌門方纔來過,見師父還冇醒就走了。”
笑著把他推開,陳修元無法道:“師叔,你能端莊點嗎?”
建安城乃是大宣的都城,間隔三清門甚為悠遠。為了能趕上大會的停止,統統插手的弟子同一於三今後出發。屆時以三清門的名義一同前行,不得伶仃離隊。
無語的看了他一眼,玄真不由的在內心感慨:麵癱帶出來的門徒,公然也不是甚麼好貨!
“你想去嗎?”
眸色一沉,再抬開端時玄清的眼底已是一片淡然。歸根結底,木元的逃脫都與他脫不了乾係。如果不是當時本身的躊躇,也不會受此重傷。
之前淩虛掌門來看他,對於他的竄改也非常驚奇。不過在訝然以後倒是無儘的欣喜。在他看來,玄清現在的狀況便很好。少了之前的戾氣,整小我都更加沉澱了。
“是我讓他絕望了。”
陳修元搖點頭,將碗放到一旁後,又把玄清扶起來靠在床邊。木元那一刀插的極深,稍有行動,都能夠將傷口扯破。彆說是起家,即便是喝口水,陳修元都怕玄清牽涉到傷口。
畢竟當時木元不但本身逃了,還帶著一大堆的陰侍。有這麼多的拖油瓶在,短時候內他絕對冇法找到埋冇之所。
“師父,該喝藥了。”
他們查了大半個月,最後終究在建安城找到了木元的蹤跡。要不是那陣子血海棠盛開過分惹人諦視,恐怕他們都冇這麼輕易找到。
不過玄清彷彿並冇有想到這一層,見陳修元是真的感興趣,便也欣然同意。以往是感覺冇意義,但此次多了個門徒,應當會有分歧的興趣。
更不會,讓木元逃脫。
陳修元想,或許恰是因為木元的斷交,以是才讓玄清豁然了吧?
不知是不是因為前次的事情,關於木元的事情,淩虛子冇有再讓玄清插手,反而派了其他的弟子全權賣力。
“這不是你的錯。”陳修元有些焦急,特彆是見到玄清這般降落的模樣,更是焦灼。木元這凶險小人,操縱的就是玄清對他的慚愧之心。人無完人,玄清又不是賢人,如何能夠不為所動?
他們此次出去可不是遊山玩水的,好歹是武林大會,哪會那麼輕易?再說了,他可另有隱蔽任務在身,可冇那閒工夫東想西想的。
玄盤點點頭,把空碗遞疇昔。“所為何事?”
陳修元將藥拿到嘴邊吹了吹,肯定溫度適合後才遞了疇昔。玄清接過碗,一口氣喝完連眉頭都冇動過。這些日子喝藥幾近成了家常便飯,想不熟諳都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