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開門,卻看到玄清坐在內裡。他的手上還拿著一本書,看那模樣,彷彿已經坐了好久。
“削髮人,莫非就要見死不救嗎?”陳修元很少會辯駁玄清的話,但是他本身也是從磨難中過來的,比誰都明白這類在痛苦中掙紮求生的感受。
本來她跟她爹早晨也去了燈會,但是因為人太多,當時就走散了。原覺得宋一山會先回堆棧,但是直到燈會結束,她都冇有找到人。
隻不過,見效平平。
“削髮人,不問世事。”陳修元的凡心太重,對於今後的修行,是一大弊端。玄清此次讓他下山出世,也何嘗冇有實驗的意義。
現在朝廷如同一紙空殼,拚儘儘力,也隻能保持著大要的虛華。南有東洋海寇、西有鬍匪鬍匪,個個都不是善茬。比來叛逆兵也是層出不窮,外戰不平內戰不止,毀滅隻是遲早的事情。
“道長,道長你在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