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彆人都暗自震驚,猜想天子這是要將皇後與皇子們分離開來了。小公主年紀還小,離不得母親,也答應以留在坤寧宮,但兩位皇子明顯就不能再象疇前那樣,經常與本身的母後在一處了。天子這是完整落空了對皇後的信賴,擔憂皇後會對兩位皇子產生壞影響麼?
皇後聽了眼圈又是一紅,低下頭去,哽咽道:“我就曉得,皇上這是用心要拿捏我,他帶走了兩個皇兒,又將弟弟的婚事捏在手裡,就是在警告我,若再敢出錯,他就直接拿我最敬愛之人開刀。既如此,我還能說甚麼?他要如何,就隨得他去吧。便是他明兒納上十個八個美人,我也再不管了,隻縮在我的坤寧宮裡做個賢後,由得他歡愉去!”
天子冇再多說甚麼,直接帶著儘力保持沉著的皇宗子與一臉茫然不解的皇次子分開了。他冇說要如何措置皇後,彷彿是高高提起,悄悄放下了。但是他要求皇後今後“放心”在坤寧宮中療養,用心照看小公主,不要再操心兩位皇子的事,彷彿就是一種獎懲。若隻是為了就近培養將來的儲君,那如何還把皇次子給帶上了呢?
曲水伯夫人急得頓腳:“皇後怎的還說如許的話?你持續這麼想,此後就冇個結局了!”
皇後哽嚥著說:“父親彆說了,我……我現在也悔怨得很,當初不知怎的,就認定了他們不是好人。”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,“實話與你們說,我現在也還是感覺他們一定是好人,隻不過占了上風,我卻失了事理,方有本日之敗罷了。”
看著皇後與其彆人的目光,天子的神采非常安靜:“皇後不是一向勸朕早日立儲麼?朕本想等大郎開端問政了,瞧一瞧他天賦如何,再做決定。本日朕見大郎行事,非常明白事理,也曉得孝道,想來今後也擔得起天下重擔。既如此,朕就叮嚀下去,讓他們籌辦立儲之事吧。大郎、二郎今後就隨朕住,也便利朕日夜教誨。你精力不好,要照看小公主已經很累了,大郎二郎的功課,你今後就不必操心了,且放心在坤寧宮療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