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等了起碼有一盞茶的工夫，那門纔開了，霍家母子在一名中年婦人的護送下走了出來。那名婦人還拉著霍太太的手說：“親家放心。等孩子出了孝，我必然托人把她送去。你們能今後離了這地兒，也是件功德。”說著就哽咽起來了。
霍太太正低頭垂淚，聞名譽去，見是她，麵色變了變。臉立即就拉長下來。
趙湘心中一動。
牛氏一窒，她昨日不過是隨口嫌棄幾句罷了，侯府送來的油，如何也是上等的，這衚衕口的小雜貨鋪子能有甚麼好油？她如何能夠吃得慣呢？但孫女已經拿錢出了門，她想想，又感覺試一試也無妨。不過五個大錢，她還花得起，毫不能在孫女麵前掉了麵子。
哭著哭著，她偶然中側過甚，卻瞥見了窗台上擺放的一紙包東西，頓時停下了哭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