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琇默唸了兩遍，又背給高楨聽，見他點頭，便也笑了：“那我可就放心了，乾脆叫三房的叔叔親身去請。葉大夫人這麼好，必然肯去給我叔祖醫治的。”
站在不遠處的寺人忍不住輕咳了一聲，提示趙琇不要說太多這些內宮秩事給高楨聽。窗內的天子聽聞，內心也感覺趙琇有些囉嗦了。
趙琇大聲應著，悄悄瞥了窗戶的方向一眼。窗戶背麵的天子倒是放鬆了神采，有了葉大夫家的切當地點，他部下的人也能省下很多工夫，不必到葉大夫故鄉後再探聽了，更曉得了葉大夫開春後要出遠門的動靜。趙琇這多餘的一問，並不是無的放矢的，確切幫了大忙。
趙琇返回了方纔見駕時的阿誰靜室。天子坐在本來的位子上，隻是換了個姿式：“做得很好，楨兒已經分開了乾清宮，其彆人也放心歸去了。”頓了一頓。“隻是你俄然問起葉大夫故鄉的地點。應當事前跟朕報備一聲的。”
趙琇猜想，這會不會是要避開乾清宮前院裡的人呢？乾清宮可不但僅是天子的寢宮，這裡常日另有重臣辦公呢。批本處內奏事處上書房南書房禦藥房等等都在這裡，另有天子的私家藏書館甚麼的，如果天子冇有清場，那外人必定很多。而高楨如果真的對峙求見天子。最有能夠等待的也是在前院。萬一跟她趕上，說上兩句不該說的話。天子大抵也會擔憂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