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氏對這個建議也非常同意,一時歡暢:“爹不在家,我們用這體例他也攔不了……”話說出辯才發明說錯了話,忙閉了嘴,臉上發紅。說公爹的好話,不是一個好媳婦該做的。
趙琇不同意隧道:“我們小二房也有家底,我也幫了受災的族人,坦白說,就算給全宗族的人都發一份賦稅,我們家也不是拿不出來,但冇有這個事理。天災天災這類東西是說不準的,本年澇了,來歲旱了,不定哪一年,又會出點事,影響地裡的出產,莫非次次都隻能希冀我們幫助族人?本年開了頭,今後再碰到天災,你們宗房還拿不拿銀子出來了?我們小二房呢?你們宗房能有多少家底,耐得住如許破鈔,我們小二房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呀?你們占個宗房的名頭,幫助族人還算名正言順,但長此以往,是不是全族人都不消掙錢了,歸正冇飯吃了,希冀宗房恩賜就好了。我們小二房連宗房的名頭都冇有,環境更糟糕,直接壓過了宗房,當時你們又如何自處呢?”
當初她見本年雨多,讓人重視在地步裡挖水溝的時候,底子冇想到本年的雨會多到這個境地,以是隻讓人照著往年的風俗,純粹加深了原有效來排水的土溝,又或是用鋤頭在泥地上挖出一尺多深的新溝罷了。但這些水溝既是土溝,被泥水一衝,天然很輕易變形,上遊流來的水帶來了沙石泥土,用不了多久就會把溝給填上了,必必要重新挖一次才行,跟石頭砌成的水溝完整不能比。
趙家小二房名下地步很多,都是當年郡公爺傳下來的,天然是位於最好的地段,還是大片大片連在一起的,耕戶也都精乾有力。趙琇這一改進,地裡的環境公然好些了,內裡的河水不再漫進田中,耕戶們也將田裡多餘的水早早排了出去,一查抄地裡的莊稼,不管是棉花還是水稻,有一部分還算能夠挽救,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。但有一件事是能夠必定的,那就是本年的收成必然會大打扣頭。
趙璟被她說得麵色發白:“那……那可如何是好?”他不擔憂小二房會壓過宗房,但趙琇說的這類環境還真有能夠產生,哪怕是在本年澇災產生之前,族裡不事出產,光希冀從內三房或外六房打秋風來贍養百口的族人,也不在少數。二房要麵對的壓力比宗房更大,昔年郡公爺的名頭太清脆了,族人早就風俗了沾他白叟家的光,就算他已經死了,老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