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頭疼欲裂,耳邊聽到有人在笑,這笑聲讓我墮入了恍忽,視野一黑,徑直栽倒在地上……

等等……

砰、砰、砰!

我把刀收好,脫手拉開了大門,“老邢你是不是有點老年聰慧了,記性這麼……”

自我安撫了一會兒,我表情垂垂放鬆,重新把被套鋪好,我瞥見桌上擺著老邢前兩天喝剩下的酒,忍不住拿起來灌了兩口,被嗆得不斷咳嗽。

我鬆了口氣,剛纔老邢走得倉猝,忘了帶打火機,冇火如何燒吊死繩?估計他半路想起來了吧。

我內心冒出一個設法,工頭會不會是因為偷走了鈴鐺,以是纔會喪命……

固然我的手因為驚駭正在顫栗,但我還是奉告本身,要平靜!

我茫然張了張嘴,“老邢,我昨晚……”

棺材夾層是空心的,傳來很沉悶的敲打聲。

冇完了是吧?

話說一半,我又傻了。

門彆傳來老邢的聲音。

“陳凡,是我啊。”

冇等我想明白,棺材竟然蹦了一下。

老邢“哦”了一聲,“那行,我就不等你了,記著彆留太晚,入夜前你必須走,曉得了嗎?”

棺材再次震驚起來,四個角都離地了。

四個棺材角完整對稱,辨認不出首尾,實際上每個棺角下都應當有鈴鐺,可我隻看到了兩個,另有兩個不翼而飛。

大半夜這棺材竟然本身在動,嚇得我神經一抽,彷彿林正英的電影裡也有近似的橋段,棺材裡不成能有殭屍吧?

冇等我屁股坐熱,打門聲又響了。

我嚇得一個踉蹌,差點撲倒,壯著膽量再敲了一下,棺材裡頓時傳來跟我一樣的敲打聲。

我腦筋轉動緩慢,“我已經找好車了,一會兒過來接我。”

可返回床上,我卻更加感受不對,大門被風吹響,這很好瞭解,可為甚麼我聽到老邢的聲音?

我嚥了口唾沫,死死盯著這棺材,老半天冇見動靜,我鬆了口氣,看來是我太嚴峻呈現幻覺了,正要走,這時棺材內裡傳來跟剛纔一樣的聲音。

一股冷氣從腳心直鑽到頭頂,我嚇到了,正要跑時棺材收回了更加短促的聲音,“砰砰”、“砰砰”,那已經不是在敲了,而是在砸棺材了!

斧頭劈向棺材時,那敲擊聲一下就停了,我彷彿聽到耳邊有人在嘲笑。

如何是老邢的聲音?

我毛骨悚然,渾身一激靈,剛喝下去的酒全都變成盜汗流出,正要拉上門往回跑,可大門拉到一半,我卻把手停下了。

“冇事就快走,彆神神叨叨的!”

還真有人!

我驀地轉頭,死死盯著大血棺,敲擊聲一陣猛過一陣,我俄然腦門一熱,衝回木棚抓起一把斧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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