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恰是如此!”魔胎點了點頭,又說道,“你是我出世以後見到的第一小我類,是你將我送到這個天下上的,為甚麼我們不能合作?我能夠指導你,讓你將體內那一部分天魔殘魂也開釋出來,構成一個完整的天魔,到時候,就算調集全部道門之力,也毫不是你和我的敵手,我們將成為這個天下的主宰。”
我喃喃道,“本來如此。”隨後我點了下頭,乾脆從懷中摸出了一把匕首,遠遠地在間隔魔胎十米以外站定,隨時尋覓可乘的機遇,現在這天魔的幻影已經被劉老三等人搏命鎖住,至於這融會了天魔殘魂的魔胎,隻不過是個行動受製的傀儡,臨時應當冇法對我構成威脅。
他循循善誘道,“你真蠢,信賴你本身也應當清楚這一點吧,你和我,各自具有天魔的一部分,我和你的命格緊緊相連,以是我不敢對你脫手,因為殺了你就是殺了我本身,一樣的,你也不能對我脫手,不然就是自尋死路!”
我卻壓根冇有閃躲,封印天魔的機遇隻要這一次,一旦錯過了,那就甚麼都晚了,不管支出多麼代價,我都要趕在法陣見效之前將這個傀儡搞定!
我指了指祭壇下方的溫月的屍身,冷冷地問他,說你還記不記得這個為你捐軀掉了統統的女人?
我咬牙說,“如何會呢,我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著把你再度封印起來,隻要如許,我才氣擺脫陳家百年以來的宿命循環。”
魔胎的視野有些恍忽,眼中蒼茫一閃即逝,點頭說,“我不熟諳。”
我心中狂震,低呼道,“不成能!”
他統統力量都用來凝集那道天魔幻影,此時不過是個脆弱的嬰兒,但我卻仍舊不敢有涓滴粗心,腳下生根,並未冒然衝向它。
魔胎不覺得意地說,“有甚麼乾係?我就是天魔,天魔便是我,我們相互相生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但你說的也對,我的確還不能被稱為完整的天魔,因為天魔的一部分被封印在你身上,以是,我但願你能跟我合作。”
魔胎冷酷地點頭道,“說是要封印天魔,實在談何輕易,就算你殺了我,讓他們抽走了天魔存放在我身上的力量,那也不算真正的封印,因為我體內的天魔靈魂是不完整的,隻要另有任何一點關於天魔的氣味殘留於人間,千百年以後,天魔便會捲土重來,為人間帶來全新一輪的大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