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傻丫頭啊。
小妮一臉難堪,還冇等說話,飯店內裡已經傳來一陣刺耳的刹車聲,不久,有幾個年青人從摩托車上跳下來,氣勢洶洶地走進我們用飯的處所,為首的是個打著耳釘,一臉桀驁的傢夥,脖子上掛著又粗又長的鍍金項鍊,一臉戾氣,大喇喇地走過來,“陳小妮,你野了啊,出來也不跟我說一聲!”
我的話不算太大聲,但是何順遠的神采卻變了,好不輕易擠出來的笑容消逝不見,變得冷酷,眼中帶著威脅,冷冷地問我甚麼意義?
我昂首看手機,才早上九點,問她是不是冇吃早餐?
既然她說餓了,我就先帶她下了一回館子,兜裡還剩很多現金,我點了滿滿一桌子菜,看小妮吃著,很香,很適口。
朋友?
我感受內心彷彿給人撒了一把鹽似的,憋得慌,強壓火氣說,“這裡日子這麼苦,能不能跟我歸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