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到精血滋養的棺材釘立即暴湧出一股濃烈的煞氣,全部長釘都被煞氣所覆蓋,如同埋在炭火下的鐵棍,滿盈著猩紅的血芒。
我倉猝將棺材釘插在地上,腳踏布罩誦唸起了法咒,法咒尚未成型,氛圍中已經飄來無數張陰靈的怪臉,飛臨到我頭頂上,並開釋出陣陣的寒氣。
這老東西手中的人偶毫無征象地冒起了一股濃煙,刹時被強風扯破成好幾塊碎片,人偶中碎骨紛飛,全都彈射在他臉上。
我長笑一聲,笑聲落下的同時便一口咬破了舌尖,將一口異化著精血的唾沫噴向棺材釘。
陸川環顧四周,他帶來的人幾近折損了一半,但神采卻涓滴不慌,反倒透暴露更加深沉的暴虐,緩慢打了一個響指,冷冷地說,“出來吧,點子紮手,彆藏了!”
這些寒氣很快便覆擋住了我,我頓時感覺渾身生硬,差點連布罩也踩不動了,與此同時,耳邊則傳來對方沙啞森怖的奸笑,“小子,前次你破了我的法陣,這一次你不會再有這麼好的運氣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