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不曉得……”能夠是我的手指太用力，孫倩疼得五官變形，冒死抽手，我這才反應過來，悄悄把手撒開。
啊？
我背後早已經被盜汗濕透，靠在窗戶邊上大口喘氣，心跳聲還未平複，我感到背上彷彿有甚麼東西正在挪動，頭皮一炸，保持靠牆的姿式不動，打鬼錢從手中射出，驀地撞向牆壁。
我後背越來越冷，突然回想起下午在警局質料室中發明的那戳毛髮，盜汗流滿了一臉。
孫倩邊揉手腕邊說，“陳凡，你剛纔為甚麼這麼大反應？”
孫倩震驚非常，“開槍？”
炸裂的槍火聲迴盪在耳邊，一枚槍彈刹時掠過我的頭皮，打在車窗上，留下一道拇指大小的彈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