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我話說到一半,正哈腰撿煙的老邢一屁股坐在地上,被褥子灑了一地。
我內心莫名煩躁,拿被套緊緊裹住本身。
我哭喪著臉說,“我夢到了一具棺材,棺材上還坐著一個冇有臉的女人……”
老邢後背抵著大門大口喘氣。
昨晚累得夠嗆,天還冇黑我和老邢就爬上床歇息。
老邢的神采很丟臉,“甚麼船?”
老邢擠出一絲笑容,“冇事,睡吧,明天一早我們就辭工。”
“閉嘴,甚麼也彆問,從速歸去!”老邢打斷了我的話。
老邢用後背死死抵著門框,彷彿恐怕被我瞥見門外的東西,我不解地趴下床,“到底是甚麼,你讓我看看。”
他把菸頭一丟,側過身背對我躺下,我感受老邢應當冇睡,他彷彿苦衷重重的模樣,必定有事在瞞我。
返回工棚以後我坐下歇了會兒,老邢已經在清算行李了。
我顫抖了一下,從冇在他臉上見過這麼凶的神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