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許老闆同時收回大喊,就這麼一會兒工夫,老闆娘已經敲了好幾下,大股殷紅的血跡沿著額頭流淌,傾斜的五官中披收回描述不出來的詭異。
墳崗上的冷風呼呼地吹著,老闆娘滿頭長髮好似水草一樣飛舞,她暴瞪著眸子,一臉陰狠地邪笑道,“小崽子,你還不配讓我現身!”
霧氣翻滾掙紮,逐步會聚出一張昏黃的大臉,鋒利吼怒著。
破空的長釘帶出一道殘影,遭到慣性的牽引,刹時便紮進了老闆娘揮動的胳膊。
噗嗤!
“哦……”許老闆彷彿剛回過神,立即抓緊了菜刀奔向老闆娘,間隔拉近,許老闆從速把菜刀丟向一邊,蹲下去撲在老闆娘身上,抱著她哭喊道,“老婆,彆掙紮了,是我啊……你瞪大眼看看我,我們的兒子已經冇了!”
我目光閃動,冷哼一聲,將手指稍往上翻,一把扣住老闆娘伸開到頂點的下巴,鷹爪功指力迸發,悄悄一扭。
“啊……”她慘叫一聲,舉高的鐵錘落地,用分外惡毒的眼神瞪我,竟然緩慢扭過身子,用腦門撞向已經被破壞的墓碑。
我厲嘯一聲,將之前在樹林中撿到的徹骨釘飛速甩出,大喊道,“這是你的,還給你!”
我左手一向反背在後,當老闆娘爬到間隔我不敷兩米的時候,方纔猛地將五指伸開,一把抓向她腦門。
符紙被引燃的刹時,老闆娘也在淒厲的慘叫聲中跌落,她奮力地張大嘴,將嘴角撐開了到了頂點,扯破的嘴唇邊沿排泄了一縷縷殷紅的血跡,老闆娘的肚子則在緩慢地往上挺著,脖子冒死今後仰,喉嚨中收回“嗬嗬”的怪吼。
間隔不敷五米,我對已經完整看傻的許老闆吼道,“愣著做甚麼,快把你媳婦拖返來!”
許老闆哭得撕心裂肺,但是迴應他的倒是老闆娘的乖戾奸笑,她指甲暴漲,反手一抓,立即在許老闆臉上留下一條血淋淋的印子!
老闆娘額頭間隔墓碑棱角不到半寸,卻被一股龐大的蠻力拽飛,四肢猖獗揮動,好似一條騰空躍起的蛤蟆,“啪”一聲落地。
唰!
隻聽“哢嚓”一聲,老闆娘嘴角頓時歪向一邊,我鬆開手,將一張黃符取出,揚手一拋,雙手縮回結出一個法印,十指飛旋之間,一股陽氣暴增,如潮流般湧向老闆娘的身材。
濃霧被指模中氣勁強行震散,氛圍中僅剩一道淒厲委宛的哀嚎,迴旋入腦,耐久不散。
我心中一跳,倉猝大喊,“讓開!”
竟然這麼快?
鐵錘“砰砰”地敲打著,很黏稠的血液流滿了老闆娘整張臉,她滿臉都是血糊糊的暗玄色液體,可嘴角卻曲解到頂點,收回一陣又一陣的鋒利狂笑,嗓音森怖,如夜梟普通地迴盪在夜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