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姐畢竟是歎了口氣,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怠倦:“琴老闆坐。”

她不過是承諾宗探長幫個忙,把琴淺生給攔住了,誰曉得這姓宗的,躲在人群裡不過來了,也不曉得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。

“既然花姐這麼客氣,琴某就不推委了。”黎塘乾脆又坐了下來,要了杯酒,“這些天來,一向有個疑問怪在琴某的心頭,現在不曉得花姐方不便利,給琴某解答一下。”

這一句話,才短短三個字,卻有如好天轟隆一樣,刺痛著黎塘的神經,姓傅……不會這麼巧吧?

“花姐不比這麼嚴峻,琴某隻是想向您探聽一小我。”

“琴老闆探聽這小我做甚麼?”花姐的神采明顯不太都雅,聲音聽上去也頗不天然。

轉而,她拿著柳凝的照片看了好久,才道:“你想曉得,當年是誰娶走了柳凝,我能夠奉告你,但是這件事就到此為止,不能再究查下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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