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乾的?!”
“你敢打我兒子?!”劉自州跑上去就拽住了黎塘,推推搡搡,又是打又是叫人來,“五爺!你可要說句公道話!”
轉眼又瞥見對峙著的阿凝和黎塘,黎塘的臉上鮮明印著幾道紅印。
本來讓黑叔守在這,就是為了在需求時候,幫阿凝脫身。
隨後秋倌又瞪了一眼阿凝,推搡了她一把後,嘲笑著抬高了聲調子侃道:“哼,莫蜜斯還真是不甘孤單啊。”
黎塘倒是一動也不動,瞪著阿凝,眼裡的肝火不滅反增,阿凝既不解釋,也不抵擋的態度,讓他的內心愈發地煩躁。
在場的人都不說話,跟過來的戚五爺也是陰沉著臉,這局麵一目瞭然,不過就是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大打脫手。要說這女子,還真有幾分姿色,但是,在他的場子上脫手,就是不給他麵子,冇甚麼好解釋的!
周遭的人,都當是阿凝不守婦道,出來尋歡,被丈夫給撞上了。
“淺生,過會兒我得上去唱一場,你在後邊等我。我可算怕了你了,明天這場麵,咱誰都惹不起。”
黑叔大發著牢騷,這事可怨不得他,可前麵的話,段年卻一點都冇聽出來。
黎塘這模樣,如果讓他疇昔,非得把事情鬨大了不成,這是戚五爺的場子,不比梨花苑,出點事,誰都保不了他。
他是不是向來就冇有做對過?
可眼下是完整亂套了,李邱生那邊成不成是另一回事,這一來一去,打了劉濟,就即是獲咎了劉自州,此後想從劉自州那的獲得甚麼海關方麵的動靜,怕是難了。
幾分鐘前。
“如何回事?”段年趕過來的時候,事情已經一發不成清算,忙拽著黑叔扣問。
“罷休。”
“跟你說話呢,你往哪看呢?”秋倌順著黎塘的目光看疇昔,瞧見的正就是跟劉濟含混不清的阿凝,“嘿喲嗬,還真是朋友路窄,在這也能撞見。這位莫蜜斯可真行,到哪都能勾搭上幾位爺……”
對黎塘,秋倌還是不放心,這小子要麼一聲不吭,甚麼事兒都冇有,要麼石破天驚,一捅就是個大婁子,任誰也受不了這麼一驚一乍的。
放過她?
“我哪曉得?我聽你的,在這候著,這不還冇脫手呢嗎?阿誰唱戲的就俄然跑過來,把劉濟那小子給打了一頓,差點冇把人給撕了……”
他早就放過她了,以是才把那片帶在了身上二十年的符,交給了白宸,他覺得,冇了他,另有白宸,另有笙哥,他們都會照顧好阿凝,可現在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