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鶯歌呢?”秀蓀記得鶯歌也在內裡,她一邊往那黑影四周挪動,一邊輕聲問。
顯眼的傷口共有三處,胸前一道,很長,卻比較淺,左臂上一道,血肉外翻著,最嚴峻的一處在後背上,由右上往左下狠狠一劃,深可見骨,如果再狠一些,恐怕從肩胛骨到脊梁骨都保不住了。另有很多擦傷劃傷,和那三處比起來,的確小兒科了。
還冇等秀蓀打量細心,無妨一隻龐大的黑影竟從天而降,以泰山壓頂之勢砸了下來。
卻冷不丁劈麵吃了一瓢,他感覺冤枉,很委曲,也非常震驚,為甚麼一個五歲的小女童會覺得本身冒昧了她?果然是山中一日,世上千年嗎?甚麼時候小女孩們都這麼早熟了?
杭綢短褲濕了水正緊緊貼在小屁屁上,紅豔豔的肚兜上繡著個大大的芍藥團花,現在帶子已經鬆了,正斜斜掛在脖子上,暴露了,呃,實在啥也冇暴露來。
他雙目緊閉,咳得非常壓抑,明顯是扯著身上的傷口很痛。
那人用看癡人的眼神看著她,磨著牙道,“那你是否曉得傷口碰倒任何水都很輕易發炎。”
轟!
而那張儘是血汙的臉,卻如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了秀蓀的頭頂,她隻感覺全部腦袋如鐘罩普通嗡嗡直顫。
“啊,啊……?”秀蓀愣住,這個她如何曉得,她上一世固然練武,受過最重的傷也就是磕破油皮兒之類的,當時候宮女寺人太醫醫女一擁而上,她隻顧著喊疼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