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涵這時已經冇有退路了,隻能硬著頭皮走到琴台邊,剛要坐下來,皇上又發話了。
說句毫不客氣的話,女人的身子,他要多少有多少,真不差謝涵一個。
特彆是想到本身被他一次又一次利用了去見他不算,還被他一次又一次占便宜,又是同桌用飯又是牽手同遊的,每次見她變臉,他總能有一堆的來由,不是說她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就是說怕她丟了,再不然就擺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慘樣,逼得謝涵不得不當協。
想到這個來由,朱栩既心疼又活力,心疼的是這丫頭小小年紀甚麼都要本身扛,身邊冇有一個能夠依托的人;活力的是他明顯問過她的意義,可她就是不肯說實話,說到底,這丫頭還是不信賴他。
想到這,謝涵擦了擦眼淚,站了起來。
朱栩是深知謝涵的辯才的,見此冇等太後發話便問:“哦,既是歡樂至極,為何還要落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