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了,她想起來了,她父親是揚州的鹽政,姨父是杭州知府,這兩個處所當今是江南最富庶的都會,姨父和父親占有了兩個這麼首要的位置,絕對是皇上的親信啊,如果姨父犯的不是甚麼不成挽回的大錯,皇上應當不會抓他下牢的吧?
“說到這個我也奇特,如何五姑太太當年給表蜜斯找的奶孃和丫環都是揚州人?”餘婆子問道。
厥後一細想,謝涵不過是一個六歲的奶娃娃,司棋也不過才十歲,就算阿誰大一些的丫環司琴十三歲了,可她畢竟隻是一個在後院打轉的小丫環,能有多少見地?
而謝涵則是一臉的蒙呆。
屋裡的顧玡聽了很快換了個話題,“涵姐兒,聽姨孃的,這一起不準調皮,要乖乖聽媽媽們的話,到了揚州見到你父親代我問個好,我阿誰mm也是冇福分的,偏生這麼早就去了。。。”顧玡說著說著倒是真掉淚了。
謝涵見顧玡如此慎重,心下不由得一緊,臉上的神采也凝重了幾分,要曉得此時的她表麵不過是一個六歲的小娃娃,顧玡放著顧家這麼多有錢有勢的長輩不托,卻恰好來找她,莫非說她也發明瞭甚麼題目?
“二姨,姨父他到底犯了甚麼事?”謝涵摸索地問了一句。
因為想當年她和何昶也是令人稱羨的一對,雖說男方家不是甚麼顯赫的家屬,可男方有才啊,皇上的賞識加上顧家的攙扶,很快便平步青雲了。
“實在也不是甚麼大事,涵姐兒彆怕,姨娘就是想你回揚州以後,看看能不能找你父親幫手探聽一下你姨父的事情,你外祖父他們離得遠,也不便利,你姨父就在杭州,離揚州也冇多遠,並且我傳聞皇上前幾天南下去了,說不定就是去揚州和杭州,要曉得當年皇上但是很看重你姨父和你父親的。”顧玡一邊拉著謝涵的手重撫著一邊說道。
奶孃是入夜後纔出去的,一見謝涵前額的傷,先就抹扯上了,用揚州話先罵了幾句,又用揚州話問了一遍事情的顛末,然後歎了口氣。
幸虧,老天給了她一個重生的機遇,不知她能不能幫忙父親闖過這一關。
“剛到的,這不想著我那不幸的mm剛放手撇下這不幸的孩子,誰知我那妹夫竟然也病了,世事無常啊,想當年,我mm嫁給妹夫的時候,郎才女貌的,滿都城的人誰不稱羨?這才幾年工夫,竟然物是人非了。”顧玡這話既是為顧玨感慨,也是為她本身感慨。
“你還小,戴不了,讓丫環們收著吧,多少是二姨的情意,也是二姨的念想。”顧玡剛強地把鐲子送到了司琴手裡,交代她好生收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