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他們冇鬥過她,誰也想不到一個六歲的小孩竟然有這心機。
“那天早晨,也就是我落水的那天早晨,我的確做了一個類似的夢,不過夢裡母親還說了些彆的,那景象和母親拜彆之前我守著她非常類似,當時母親也對我說了番奇奇特怪的話,粗心是叮囑我必然要跟我父親回揚州,隻是那會我春秋小,冇大記著,厥後又病了一場,再厥後父親急倉促地歸去了,要不是這個夢提示我,好些事情我都忘了。”
顧霖明顯是信了這段話,信了麻黃事件。
“阿誰夢是如何回事?”顧霖詰問道。
不對,光故意機也不可,還得有過目不忘的本領。
公然,她剛一問完,顧霖便盯著她打量,“你果然不知情?”
“孩子,你不想說的事情我也不詰問你了,外祖父隻要一句話交代你,顧家和謝家是姻親,你父親的事情牽涉太大,不管你曉得也好不曉得也好,這件事今後以後不要再提,誰問也不曉得。記著,任何人問你都隻要一個答覆,不曉得。
不過謝涵冇想到的是,老頭子竟然放過了她,既冇有詰問那些東西的下落也冇有問她到底知情不知情。
顧鑠固然還想留下來聽聽謝涵生母的事情,可他曉得祖父想說的必定是不想外人聞聲的,特彆是不想讓祖母和父親他們聞聲。
固然她已經曉得了是銀兩,可她想曉得數額究竟有多大,同時也是為了替本身摘脫,表示她底子對這件事不知情。
“前提呢?”謝涵問,她纔不信顧霖會無緣無端替她解惑。
當然,顧霖說的是秦氏的版本,說顧玨聽到何昶出事的動靜要馬上趕往揚州,可阿誰時候顧家底子不敢放她走,怕她一走皇上那邊的人就盯上她,以是纔在她的藥裡加了點東西,想拖上兩個月,誰知她憂思太重,導致病情越來越重,最後底子就冇起來。
這番話很長,顧霖說的很吃力,謝涵聽的也吃力,但大請安思她都聽懂了。
見謝涵點頭落淚,顧霖看了顧鑠一眼,“你去內裡守著,我有話和涵姐兒說。”
莫非是因為想起了母親的生母,阿誰敢愛敢恨的女子,以是一時心軟了?
可惜,這孩子不是顧家的血脈,也不是一個男孩,不然說不定真的能夠成績一番大業呢。
另有一句話,自古伴君如伴虎,帝王家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事情多了去,彆看明天他彷彿很喜好你也護著你,可一旦你父親的案子翻了出來,等候你的隻要死路一條,隻怕全部謝家和顧家都得陪葬,你明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