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小月現在又懷了孩子,彆說杜家分歧意,就是同意,張氏也不忍把這筆帳攤到杜家頭上。
不過,她可冇籌算白白把這筆金子送出去,如何也要讓鄭氏為本身的貪婪和笨拙支出點代價。
“可不是這話,種田要不說我都忘了這茬,如許吧,聽種田的,我手裡也有二百兩,本來是籌算給彎月和三小子結婚用的,先拿出來佈施急。”張氏也回過味來了。
是以,張氏的意義是想讓鄭氏豁出去虧一點也把這莊子賣了,然後拿著這銀子把印子錢先還了,隨後再讓謝涵借二房點銀子把那些地步贖返來。
張氏和謝種田發話了,謝耕梅很快呼應了,“就聽娘和大哥的,我出三百兩。”
謝耕梅都說出三百兩了,小月看了眼杜廉,杜廉衝她笑了笑,主動開口說出五百兩。
當然,杜家要把家底打掃光了或許也能拿得出來,可杜郎中老了,早就不事生存,杜廉一心向學,是以這些年杜家端賴鄉間的一點地租和阿誰藥鋪保持,可這幾年比年戰事,地租是一點也收不上來,藥鋪也關了好幾年,杜家的日子也緊巴。
是以,謝涵纔有這個才氣替鄭氏善後。
張氏聽了略一沉吟,“也好,不過我信不過這婆娘了,老邁,你去一趟當鋪把地契贖返來給我,老二,你帶著李福去把印子錢還了,再把那莊子的地契要過來,找到賣主從速脫手,虧多少我們認了。”
可謝種田他們就不一樣了,他們是真正的家底薄,攢點銀子不輕易,以是謝涵纔會同意祖母的意義把這件事攬下來。
不過話又說返來了,謝涵手頭再緊,也比謝家其彆人日子好過量了,並且她手緊也是一時的,家底在這擺著呢,等高升從南邊返來把那些帳一清就好多了。
說實在的,實在她手裡真冇多少銀錢了,這幾百兩金子還是前次在都城時顧鑠和沈岑送來的,他們當時都覺得宮裡的各宮主位們給謝涵送禮是添妝,是以,顧鑠也代表顧家送了一份,除了一些衣料金飾也有一百兩金子,沈家因為有朱泓的拯救之恩在,故而給了五百兩金子,這些東西朱泓一股腦都給了謝涵。
而謝涵就不一樣了,謝涵家底豐富多了,也不急等著這點銀子使,拖個三兩年再還也影響不了甚麼。
可她卻忽視了一件事,她這麼做實在對謝涵一點都不公允,對全部謝家也冇有甚麼好處,不但冇有把全部家屬擰成一股合力,反而淡化了各房肩上的任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