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的,另有一封信是謝紓寫給皇上的,信裡他也坦承了這些年他做過的錯事。
而他那些治國的理念又多數是從明弘遠師那學來的,因此皇上聽了自是耳目一新。
而顧霖的信則含蓄些,催問事情辦的如何,叮囑他如何謹慎應對上麵的盤問,提點他宦海的人脈乾係,同時也給他先容了幾個熟人,此中也提到了手書。
朱泓回絕了朱栩,他可不想節外生枝,誰曉得這兩人見麵後會整出甚麼動靜來?
不得不說,謝紓此舉也是相稱的冒險,幸虧,他托對了人,陳氏冇有孤負他。
其他的六封手劄有顧霖和謝紓的,另有何昶和謝紓的,何昶給謝紓的信裡比較直白些,直接提到這筆銀子現在送往揚州,也提到這筆銀子有一百萬是他本身預留的,但願謝紓換好以後直接送回杭州。
至於這銀票是謝紓本身貪墨的還是何昶貪墨的,謝涵就不得而知了。
不過看到謝紓給謝涵留的那封信,朱栩倒是信賴了一點,謝涵應當是不知情的,不然的話謝紓不會給她留如許的一封信。
實在,端莊提及來,一開端謝紓也不過是在顧家的授意下貪墨了些銀兩,汲引了幾個顧家的弟子,算不上是大過,真正錯的離譜的是那次顧家不但向他開出了二百萬兩銀票的天價,同時還讓他把何昶貪墨的那筆銀子設法換成銀票送回都城,這對他來講太難了。
最較著的一個例子就是顧玨的落胎和病死,他明曉得這統統能夠是顧家做的局,可他甚麼也做不了,不但如此,他連本身最寶貝的女兒都從顧家帶不出來!
何昶一出事,謝紓也預感到了本身的結局,他感覺本身是罪有應得,死不敷惜,獨一放不下的便是謝涵,故而在信的開端哀告皇上放過謝涵,說她還是一個六歲的孩子,幼年喪父喪母就夠不幸了,能不能安然長多數不好說,是以求皇上看在他們君臣昔日的情分上對謝涵網開一麵,這些銀兩他全數上繳。
是以,預感本身光陰未幾的謝紓留言,如果謝涵有幸長大成人,有幸看到這封信,就請她必然闊彆顧家。
又半個月後,朱泓收到了高升托揚州知府送來的八百裡加急信函,說是找到了當年謝紓埋藏的那筆銀兩,已經盤點結束,一共有金錠十萬兩,銀錠三百萬兩,彆的,在當年陳氏他們住的院子裡挖出了一個盒子,內裡有信函八封,銀票二十萬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