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了,朱氏也猜到朱泓和謝涵兩個能夠起到了一點感化,可這不是最關頭的,關頭還是朱家的江山社稷。
固然她也非常絕望非常氣憤,可她尚帶一點明智,感覺這件事的罪惡不滿是在朱泓和謝涵身上,多少也有幾分天意,不然的話為甚麼那盞神燈獨獨在朱淵的手裡升起來?
是,顧家是功績大,可正也因為顧家的功績大才輕易產生外戚乾政的懷疑,外戚乾政的結果是甚麼皇上能不清楚?
這時的顧琰總算明白皇上為甚麼會命他停職一年了,也總算是明白皇上為甚麼會讓沈琛告老退養了,本來這統統都是為了明天做鋪墊,可見皇上想立朱淵的動機由來已久,毫不是一時的情勢所逼。
朱氏見兒子傻傻地把任務攬疇昔,怕老太太把肝火發到他身上,忙道:“孩子,這不怪你,這是天意。”
如果冇有朱泓和謝涵,雲家的大丫頭能從蜀中帶返來嗎?雲彩不返來,雲知府的那樁案子就不會被重審,顧琰就不會停職,沈琛就不會告老,朱淵也不會放飛那盞神燈,總之,統統的一起都是朱泓和謝涵搞的鬼,如果冇有這兩人,顧家省了多少費事?!
顧老婆正一肚子火冇處出呢,見朱氏如此保護顧鑠,又提到甚麼天意,氣得拍了下炕幾,“甚麼天意不天意?明擺著就是那兩人做的鬼你們還信賴是天意?現在好了,到手的太子之位都拱手讓給了彆人,冇有效的廢料,一個個都是冇有效的廢料。”
顧琰見老母親氣成如許,忙跪了下去,“母親消消氣,消消氣,這事是兒子的錯,兒子當年如果聽了父親的話就好了,我們也不至於如此被動。”
因為皇上是在祭壇前立的太子,不但是當著滿朝文武,還當著六合神人,彼時都冇有人提出反對,回到朝堂再說甚麼也不趕趟了。
“母親,這些小事就先彆提了,現在我們該如何辦?”顧琰打斷了老太太的話。
“兒媳不敢。”朱氏低下了頭。
這話更是震驚了顧老婆子的苦衷,“哼,彆跟我提這件事,提這件事我更來氣,當初我是如何勸你們留下那丫頭的?你們誰聽我的了?看不上她,非要想著去攀高枝,現在倒好,攀返來一個逆賊之女,還扳連了我不幸的外孫女。。。”
短短的八年裡連著兩場大戰事,如果冇有顧家,不要說海寧和幽州,這都城能不能保住都兩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