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泓用另一支手一下就把謝涵拽進了懷裡,“媳婦,我騙你的,不疼,不過,媳婦,我有一個處所是真疼。”
“司畫,你去內裡探聽一下明弘遠師在那裡,我有幾件事想問問他。”謝涵叮嚀道。
謝涵聽了這話總感覺怪怪的,剛想細心考慮一下他的這番話,有人拍門了,司畫出去了,說是內裡來了一個小和尚,請大師去用餐。
一念至此,謝涵隻能含含混糊地勸道:“大師,這不是你的罪孽,這是她的罪孽,你是你,她是她,老話不是常說,天作孽猶可活,自作孽不成活。”
明弘遠師搖了點頭,彷彿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,指了指桌子上的那把瑤琴,“孩子,我傳聞你的琴藝不錯,能不能給老衲彈一首曲子。”
司畫點點頭,緊接著,朱泓的聲音在內裡響起來。
“胡扯,太後的孝期過了,你父親的呢?”謝涵斜了他一眼。
“你我之間無需如此見外,你千裡迢迢來見老衲一麵,老衲真的很高興,老衲能幫你的也就這一件事了。”說完,明弘遠師起家拜彆了。
司畫聽了回身出去了,約摸有一盞茶的工夫才返來,說道:“大師正在打坐呢,說是有甚麼話明兒再說也是一樣的,還說讓夫人放心,夫人要的東西他已經備好給夫人了,對了,他還說夫人琴聲很好聽,能親耳聽到夫人彈一曲《憶故交》也不枉他和老爺瞭解一場了。”
冇體例,雖說他們是伉儷,可這是在寺廟裡,她不能和朱泓同住。
這天早晨,謝涵的腦筋裡走馬觀花似的閃現出明弘遠師說的那些前事,一會是父親,一會是徐氏,一會是大師,一會又是謝涵本身,總之,快天亮了纔剛眯著,再加上山裡清幽,謝涵很等閒就睡過了頭。
“老衲信賴一句話,事在報酬。”
“我冇想甚麼啊,我就是奉告你,太後的孝期過了,我們能夠不消守那些清規了,能夠吃肉了,能夠穿素淨的衣服了,媳婦,你想到了甚麼呢?”朱泓一本端莊地問道。
一時飯畢,謝涵冇有見到明弘遠師,回房撥弄了大師送的瑤琴來,信手彈了一曲《憶故交》。
“大師,你承諾陪我們下山去給六殿下解毒了?”謝涵欣喜地問道。
另有她本身,她也想問問本身的身子是否複原了,兩年後能不能能夠要孩子。
想要的,謝涵想要的不過是六皇子的解藥,他說給她了,莫非放在那把瑤琴裡?
誰知一曲終罷,大師起家站了起來,“好了,時候不早了,老衲去給你們預備一點齋飯,這把瑤琴就送給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