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是俄然想到一個題目,既然皇上派了這麼多人來找明弘遠師,明弘遠師必定不能再用之前的名號了,是以他隻能改個稱呼了。
無獨占偶,謝涵看著寺門上的匾額想起舊事時,一旁的高升也墮入了回想,“小的還記得那大哥爺和夫人帶著蜜斯來此處玩耍的景象,你說說,感受就像是明天的事情,冇想到蜜斯轉眼就大了,我們也就都老了。”
說完,謝涵見對方盯著她的左手,略一深思,當著對方的麵把佛珠套在了左手腕上,因為她的骨骼纖細,直套了五六圈纔好,倒成了一個很好的護腕。
對方對此明顯是非常對勁的,點點頭,兩手合掌恭送謝涵出門。
他竟然冇有改名,可他是如何躲過皇上派出的這些人呢?
對方見謝涵的語氣如此篤定,倒是也不敢怠慢,忙領著謝涵今後山走去。
先去大雄寶殿拜過,接著謝涵便領著大師進了後院,正在後院玩耍時,謝涵見劈麵走來一個二十來歲的身穿褐色僧袍的男人,忙上前兩手合十問道:“阿彌陀佛,這位徒弟,叨教明弘遠師是不是在貴寺修行?”
因為這座寺廟就在運河邊上,因此謝涵幾個棄舟登岸直接步行進了廟門,這個處所謝涵五歲那年父母曾經帶她來踏過青,說是揚州城裡看風景的絕佳之處,有聞名的揚州八景。
“爹,你白叟家可冇見老,脾氣還大著呢,手勁也大著呢。”一旁的高實嘟囔道。
能夠正因為高實是高升的兒子,高升對他比普通的下人要嚴苛多了,這一起高實冇少捱罵捱打甚麼的,不太高實再不滿,也不敢跟本身的父親頂撞吵架,隻能是嘟囔幾句。
“你就記得吃,跟司寶一樣。”司畫見謝涵的臉上有了悲慼之色,猜想她必定是想父母了,忙把話岔了疇昔。
深思了一下,再次碰到一個和尚時,謝涵改口問這寺廟有冇有一個六十歲出頭的外寺和尚來交換佛法。
“他跟我們的方丈大師待了不到一個月便分開了,去那裡就不清楚了。”對方說道。
跟著小和尚進了院門,院子裡不大,冇有甚麼花草樹木,倒是有幾畦藥材,謝涵認出來有白芷、白朮、半夏等,冇等她細看,忽聽得屋子裡響起了一個略顯衰老的聲音,“阿彌陀佛,小施主遠道而來,想必不是為了老衲這幾畦藥材吧?”
想通了此中的樞紐,謝涵兩手合十,“既如此卻之不恭,他日有緣,定當銜環以報。”
本來謝涵是想當場留下一千兩銀子的,可隨即一想,倘若被故意人瞥見並惦記上就費事了,出門在外財不露白的事理她還是懂的,故而她籌算等回到船上再命高升和李福悄悄送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