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了,另有顧鑠,上一世讓他謝涵吃了這麼多苦頭,也不是甚麼好東西,白白放著這麼好的女子不曉得珍惜,卻一味地由著家裡那幾個蠢婦混鬨,也夠眼瞎心瞎的了。
謝涵一聽不是這件事,努了努嘴,又道:“那就是皇上給你彆的承諾了,也或者是給你一個甚麼職位,我猜,該不是軍情處吧?”
“這件事皇上叔叔倒是承諾了,隻是能夠要等來歲了。不過我媳婦還是挺本領的,一下就猜到這。”
朱泓聽了再次咧嘴一笑,摟著謝涵親了疇昔。
謝涵聽了這話忙叮嚀司妝和司繡去籌辦熱水,隨即本身也下炕接過朱泓解開的大氅,“甚麼好動靜?”
“媳婦,有一個好動靜和一個壞動靜,你先聽哪個?”朱泓人還冇出去聲音先出去了。
“真是知我者媳婦也,我可不是就這麼跟皇上還價還價的,可惜這老狐狸又給我許了另一個承諾,冇體例,我隻好讓步了。”
朱泓聽了咧嘴一笑,“早知你不會心疼我就該敲斷他的腿,或者乾脆也把他的眼睛弄瞎了,擺佈他也是瞎子。”
可題目是北邊的防地方纔穩定下來,固然朱泓的功績不小,可真正的功臣倒是顧琰,畢竟他纔是全部戰役的總兵,朱泓纔是一個小小的千總,冇有事理把整場戰役的功績記在他的頭上。
“坐好來我給你洗洗頭髮。”謝涵拍了他的肩膀一下,“你該不是在皇上麵前也這麼說了吧?”
另有,退一步說就算朱淵上位了,可顧家、沈家這些功勞世家能好好服從朱淵調遣?
“我媳婦就是聰明,又一下猜中了,還真是命我打理軍情處,給了我一個軍機大臣的封號,就是有點一點不好,每天都得上朝,媳婦,今後我再也不能抱著你睡懶覺了。”朱泓往謝涵身上蹭了過來。
這如何能夠?
謝涵見此笑了笑,瞋了他一眼,“不消我服侍你沐浴了,你籌辦挑誰服侍?”
“以是皇上才命我坐鎮軍情處統領這些世家,這天下畢竟還是我們朱家的天下,我就不信清算不了幾個蹦躂的,我倒要看看誰先撞到我手裡來!”朱泓咬著牙說道。
“雲家的案子皇上有甚麼設法?”謝涵回過了神,問道。
她已經從司琴幾個的嘴裡曉得隨安隨性出事的事情,也傳聞了皇上放出來的那幾句話,是以她猜想隨安身上的解藥多數是丟了。
“就這事?”謝涵挑了挑眉,“不會,以跋文住一點,他和我冇乾係,你纔是我的夫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