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九玄作為帝王,被世人擁簇,忙著與新得的美人——謝璿調情,又讓人盯緊了寒王。
身後響起一道腳步聲,聽到熟諳的聲音,他回身,見到了一個熟諳的宮女。
她嘲笑一聲,看向不遠處一無所知的謝笙。
“哦?”顧九玄提起一抹對勁的笑,瞥了顧鳴寒一眼,持續問道,“寒王對你有幾分興趣,你卻誌願入朕的後宮麼?”
“這謝璿當眾向皇上言表情意,可真是大膽。”
徐婉兒勉強笑道:“是,皇上,婉兒曉得。”
她緩緩長吸了一口氣,麵色烏青地抿了一口茶水。
非議之聲漸起。
謝璿一瞬起了狐疑,可謝笙轉過甚去,看不出馬腳。
顧修文焦心道:“你如何能夠這麼說,你要我做甚麼,我都情願,我至今未娶正妻,那都是因為——”
目光遙遙對上,謝笙卻淺笑著用口型道:“恭喜。”
以後的歌舞也罷,獻禮也罷,比起這一場大戲,都顯得有些平平無奇。
文親王心神一動,卻並未上前,站在原隧道:“婉貴妃,你不是讓本王慎言麼?現在找本王又有何事?”
傅初陽信心滿滿道:“放心,我會把統統都安排好,哥哥你儘管去舊戲台那的房間裡等著就是。”
兩人相擁,享用著好久未曾有的溫情。
一身紫紅宮裝的徐婉兒正站在梅花樹下,美好的眉眼泛著水色,非常憂愁。
徐婉兒說身子不適要去歇息,他欣喜幾句,便讓她去了。
“哥哥,你從未給我這個mm做過任何事!我的名聲被你扳連了!隻不過是這麼一件小事,你為何不肯意!我靠不上你!”
“豈止,我還傳聞侯爵夫人花大力量辦理了宮中的樂官,請樂官去謝府教謝璿習舞,這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?”
“好吧,”傅知鴻勉強承諾,他想起阿誰淺笑間彷彿透著壓迫感的女子,擔憂道,“初陽,但我感覺謝笙她不似平常女子。”
華陽郡主頓腳,恨恨道:“你覺得你做了很多嗎?!是你一味地膠葛鴻葉公主,皇上才覺得我們家要與東北致遠侯連手,我才被囚禁在宮中做人質整整三年!你還記得嗎,哥哥!你有父母伴隨在身側的時候,我卻在宮中無依無靠!”
宮人們悄悄退下,獨留文親王與徐婉兒。
徐婉兒神采一變,瞪了他一眼,道:“文親王慎言。”
窗框處的裂縫間伸入一根竹管,白煙散出,於梅花香中悄悄擴開一股奇妙暖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