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衝著二叔苦笑了一聲“我看到你崩潰阿誰水鬼就已經噁心的要命了,哪另有表情看路遠?” 之前的阿誰水鬼已經給二叔分屍了,從我叫路遠到二叔現在在的這間屋子統共冇有三分鐘的路,方纔還在活蹦亂跳的水鬼四肢和腦袋卻都已經給二叔卸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