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的身軀,已經被毀,就算是哥哥現在再強大,借用龍體,也不能將這股強大的力量揮發到極致,以是哥哥要等你拿到身軀,用我的力量,加上你能容下統統力量的身軀,那樣,任何人都反對不了我們了。”
“我們現在是回陽間嗎?”我問鬱壘,這麼多年都冇有歸去,曾經阿誰讓我非常討厭的處所,現在另有些馳念。
“好。”
這一起上,我就坐在鬱壘的身邊,身邊禮樂歡鳴,鬱壘就頂著一張良生的臉,帶我去地府。
聽到家這個字,這個刹時彷彿有很多的影象湧上來,阿誰暗中的天下,冰冷又暖和。
這百年未見,地府還是疇前的模樣,一點都冇有竄改,鬱壘帶著我到了大殿,大殿裡我們的冥王寶座還是如同百年前一樣,我的在正中間,而鬱壘的寶座在我的中間,實在遵循輩分來講鬱壘比我年長,遵循本領來講,鬱壘也比我強大,隻不過統統好的,鬱壘都給了我,他本身,彷彿向來就冇想過要甚麼東西,也未曾有過任何的巴望與慾念。
內裡陰冷的風撲在我的臉上,我對鬱壘的慚愧,在他呈現在我的麵前時,就已經被填滿了,不再因為這類思念而感到痛苦,也不再見側夜難眠,此時是幸運的,滿足的,固然內心另有很多對鬱壘的疑問,比如他如何活過來了,為甚麼現在纔來找我。
“你想去哪,那裡就是我們的家。”
這統統,做的天衣無縫,而良生賦性也並不壞,成為了龍王爺後,就一向都兢兢業業的在為著四周的百姓謀福,隻是當初為甚麼不見我?不與我相認,是因為他曉得白斑斕就是宿世的太陰星君,他曉得太陰星君投胎轉世是為了來抓我,並且也曉得我的身軀還在他的手上,以是不便和我相認,怕打草驚蛇,而現在我拿到了身軀,他就甚麼都不怕了。
至於那小我是誰,鬱壘並不便利說他的名字,鬱壘不便說我也冇持續問,當鬱壘跟著那人修煉了幾十年後,力量逐步變得強大,力量大了,就要有個血肉之軀,平常人的淺顯身軀,是冇法包容下他的力量的,何況人會死會老,如許的話,他得不斷的換身材,而就在鬱壘去遴選合適的身軀時,恰好到了四川,那會正下著滂湃大雨,一條蛟龍在受著雷劫,任何修仙的植物,都要經曆雷劫,而那條蛟龍很不幸的被天雷所劈中而死,鬱壘就借用了那蛟龍的身軀,以蛟龍的身份,活了過來。
百年前鬱壘確切是為了我而挑選自縊冇有錯,但是在他自縊之前,有小我找了他,那小我給鬱壘服下了一個藥丸,這顆藥丸,能讓鬱壘的亡魂在散儘以後,再重新發展出來,鬱壘就死靠著這個,才死而複活,但是當時鬱壘自縊後身材就被粉碎,他的亡魂底子就冇有多大的感化,固然瞥見了我被白斑斕追殺,那也隻能看著,他冇法救我,他冇想到就算是他死了,也不能給我帶來一條活路,以是以一個亡靈的身份,跟著阿誰所救他的人用心修煉,為的是有一天還能與我相聚。